杂谈新房昭之石黑正数女仆咖啡厅
导语：
《即使如此小镇依然转动》是原作由石黑正数所创作，由新房昭之担任监督的漫改TV动画。故事讲述了大智若愚的女高中生岚山步鸟，在丸子商店街的女仆咖啡厅SEASIDE做兼职的日常生活。而本文则是stag1st论坛CC0坛友整理翻译并发布，为动画完结后新房监督和原作者石黑老师的对谈。点击本文左下角可以前往专楼参与讨论。DOWNTOWN-《女仆咖啡厅》OP
本次对谈为『新房語』专栏第14篇，年1月刊载于FbriVol.4。内容是动画『それでも町は廻っている（即使如此小镇依然转动）』放送结束之后，监督新房昭之与原作者石黑正数间的一次对谈。注释皆为原注，配图是擅自加的。
附录部分来自梅津泰臣的博客，流水账记录了动画完成后的全体相关人员参加的庆功会，作为正文的一个侧写，补充在后面。注意该部分发生在这篇对谈之后。作为轶事的轶事顺便一提，『傷物語』的剧场动画化的消息最早就是从这篇博客流出的。
——动画『それでも町は廻っている』[注1]的放送暂告完结，可喜可贺。
注1：年起由石黑正数执笔连载的漫画作品。年被改编为TV动画，监督为新房昭之，系列构成为高山克彦，人物设计为山村洋贵。讲述在丸子商店街的咖啡厅Sasid里做服务员打工的女高中生岚山步鸟的日常故事。TV动画的每集由原作的两话分故事构成。
石黑：每周的放送我都看了。不是录下来再看，而是第一时间守着电视看的。但是由于节目时间变更，放送的时间经常拖得特别晚(笑)。排在前面的体育节目搞得时间越拖越长，甚至有几次都超过凌晨3点了[注2]，等得好痛苦……
注2：在关东圈，TBS电视台按照预定应该在每周四25:55（即实际每周五凌晨01:55）播放该动画，然而第7集的放送时间延后了90分钟，变更为周四27:30（凌晨3:30）。
一同：(笑)。
——这次再请教一下新房监督，你在制作『それ町』中最重视的是什么？
新房：是制作上的参与**。这次我们做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注3]，尽量在每个画面里都加进制作组里各位的创意和想法，希望在制作完成时让参与进来的大家都能开心。这就是『それ町』的基础。
注3：TV动画版『それ町』是以运动为基调进行的人物设计。在让角色们进行细致的演技的同时，在玻璃、金属表面映射出变形的角色；将摄像机镜头尽量设低；故意从隐蔽处推镜头等，很讲究画面的构图。幕间还插入了乔瑟菲奴嘀咕奇怪台词的画面。汇集了多种多样的点子。
石黑：我在观看动画时，就会想起自己最初考虑要如何连载的事来。现在来看的话，基本是随着连载回数增加，画一些学校里的故事，画些SF的故事，各种方向都做一做。动画是以刚开始连载时的故事为核心制作的，看着看着就会想起连载当时的心情来。『それ町』本来是要画商店街上的女仆咖啡厅的漫画故事的。最开始最开始的时候，在连载开始前的预定里，其实是没打算让步鸟这么经常穿女仆装的，只有关键时刻才穿一下，就像『未来警察ウラシマン』里的战斗防护服（battlprotctor）[注4]一样。那个防护服大概10集才会穿一次吧(笑)。本来是这么考虑的，不过嘛，根据责任编辑的要求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注4：年播放的动画『未来警察ウラシマン』，主人公ウラシマン在决战时会穿着战斗防护服。本来是要将其做成玩具商品化的，所以原定会经常使用，但是很遗憾玩具未能发售，自然其在片中的使用次数也减少，变成了黑历史道具。
新房：『それ町』的系列监督龍輪(直征)先生[注5]，因为工作过于拼命，都得了斑秃了。
注5：龙轮直征是『それ町』的漫迷，曾研读原作勤做笔记，制作了一本「それ町Not」。从原作中分析出小镇的位置关系、建筑布局等信息，甚至还实际去过作品中小镇的原型进行取材，调查了很多细节。
石黑：龙轮先生体型又变大了呢，刚认识那时还很瘦的呢。就我所知以来，身体整个都变大了呢。
译注：龙轮直征身高cm，剧团狗咖喱在『懺?さよなら絶望先生?番外地』的OP里称其为「传说中的巨人」「MiraclGiant」。在制作『俗?さよなら絶望先生』期间体重由kg减至77kg（见对比图），看来又胖回来了...
新房：还有总作画监督岩崎(安利)[注6]也非常努力。他在完成的画面之外的部分做了很多工作，像是声优配音用的素材画，还有一些细节地方的画都是由他画的，简直是作画方面的万事屋，真的很感谢他。
注6：『それ町』的总作画监督有山村洋贵、西田美弥子、岩崎安利三位。岩崎安利近年来参与了多部新房昭之监督的作品，以作画监督身份参与的有『マリア?ほりっく』『懴?さよなら絶望先生』『夏のあらし!?春夏冬中?』『ダンスインザヴァンパイアバンド』『荒川アンダーザブリッジ』『魔法少女まどか☆マギカ』等，另外在『かってに改蔵』中作为主要动画师活跃。
石黑：看了各位动画师的画我受了不少刺激。在保持正确透视的同时让人物动起来，做出人物边弹着贝斯边唱着歌的动画，真是想不到能做到这样。我在学生时代曾跟着佐藤利幸先生[注7]画过一些动画，但是根本做不到这样的作画。
注7：动画师、插画师。曾在大阪艺术大学与石黑正数同属一个社团。在『天元突破グレンラガン』『バッカーノ!』『デュラララ!!』『四畳半神話大系』等作品中担任原画师。在新房昭之监督作品的工作经历包括『化物語』第10集「なでこスネイク其ノ貳」的原画和『魔法少女まどか☆マギカ』第1集「夢の中で逢った、ような…」、第12集「わたしの、最高の友達」的原画。
新房：石黑先生现在已经没有当动画师的想法了吗？
石黑：倒不是没有兴趣，只是我现在是漫画家了，动画方面就应该交给专业人士。动画里的步鸟等人要更可爱些(笑)，我还是不要做什么多余的事了。
新房：都哪个部分可爱？
石黑：第一集的Apart里，阿辰一边鼓起鼻子一边朝着镜头贴过来的那段[注8]就让我认输了。那里实在太可爱了，我当时就赶紧截图保存起来了。
注8：剧情中，来到岚山步鸟打工的女仆咖啡厅Sasid的阿辰（辰野俊子）对步鸟的接客十分失望，用完美的发音说出“欢迎主人您回来”，让步鸟等人深感佩服。阿辰狠瞪步鸟一眼道：“这可是基本！”阿辰在这里鼻出粗气盛气凌人的超特写镜头受到石黑绝赞。
新房：我们一贯的作风是通过控制节奏和分割镜头来展示作品的，通常是“不动”的路线；这次在『それ町』里，则是偏向让表情举止动起来的方向上来表现的。另外，因为多少想营造出侦探类作品的气氛[注9]，为了表现一些略微怪异的感觉，经常画一些从门把手、玻璃上反射出来的画面，还有镜头的角度也尽量放低。DVD/BD贩售版里更是重做了摄影，重新调整了滤镜。过去在做摄影的时候，赛璐珞片和摄影器材的透镜之间是有一定的空间的，所以自然而然就会产生空间感；现在的话，如果不加滤镜处理一下，往往气氛就出不来了。
注9：主人公步鸟是十分憧憬女高中生侦探身份的少女，而新房昭之监督也喜欢侦探作品。通过在片中各处插入紧张感满溢的影像，加入大量推理作品的气息。
石黑：自从动画进入数码制作的时代，那种画面清爽分明的趣味少了很多。我还是更喜欢手绘的赛璐珞动画。
新房：胶片质感的妙处，如今很难让大家领会得到了。我也是看惯了你说的那种画面鲜明的影像，看着看着现在的电视节目，就有些想看那样的影像了。真是不好办。
——机会难得，接下来想听二位讲一下『それ町』动画和原作漫画的接点，也就是动画第9集、原作漫画第71话的故事。
新房：是第9集的「三色烧」[注10]回吧。
注10：第9集是TV动画与漫画同时期发表的一集。三色烧是C县海羽空市某和式点心屋的招牌商品，乍看之下青色、粉色和荧光绿的外观仿佛毒物，然而口感又脆又糯，十分美味。
石黑：这个是新房监督很久以前就说过想做的点子了。与其等别人去做，不如就自己先去做出来。
新房：具体来说，就是在石黑先生把画好的漫画版交给杂志『YoungKingOurs』发表的第二天，立即播放这一话的动画版。让漫画和动画同时期公开这个主意，是我制作有原作基础的改编动画时的梦想之一，存了很久了。不过漫画家都很忙，我觉得应该不会陪我这么玩吧，没想到石黑先生听了之后也同意要做。我想在杂志『YoungKingOurs』[注11]上追连载的人看了动画应该会很吃惊吧。我们两边合作努力，就是想看大家惊讶的样子(笑)。
[注11：由少年画报社发行，面向青年读者的漫画杂志，年创刊。年起『それ町』于该志开始连载。]
石黑：这个「三色烧」的故事是我们决定了要搞那个计划之后才想出来的。因为是以动画化为前提构思的，所以完成分镜草稿前花了很长时间，最后是拖到了再不画出来就来不及了的紧要关头，才提交给动画制作组。
新房：之后以石黑先生的这份分镜草稿为基础，由高山(カツヒコ?系列构成)[注12]先生写出脚本，然后才制作出动画分镜来。因为还有一些原创的内容，之后又对照着石黑先生完成的漫画原稿，做了一些调整。
注12：脚本家，负责『それ町』的系列构成和第1~4集、8~12集的脚本。
石黑：大约半年前画好分镜草稿，完成漫画原稿是在年的10月，画了这样一个完全独立的一话完结的故事。另外由于想让动画中各位登场人物的戏份均衡一些，于是就派出场机会较少的亀井堂[注13]来做主角。
注13：指古玩店「古董龟井堂」。店主为龟井堂静，同时也是小说家，喜好对各种事物进行推理、想象。步鸟幼年常去龟井堂玩，从那时起受静姐的影响，对推理和侦探产生兴趣。
新房：这一集算是原创回，所以需要新角色的人物设定。石黑先生提交过来的人设草图很有动画的风格。
石黑：因为想要吸引动画制作公司的注意(笑)，特别下了一番功夫。
新房：那一集差不多是『それ町』动画里最不可思议的故事了。
石黑：是啊，应该有超越了(第10集Apart)的「穴」[注14]了(笑)。
注14：空地上突然出现神秘的坑洞，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是围绕这个谜题的超SF的一集。有外星人登场，有光线枪射击，还有放出复原光线的装置……总之是超出想象的超展开。在原作之中也是很有人气的SF回。
新房：动画制作组里大家都很困惑：“三色烧究竟是为何物？”(笑)
石黑：梦幻点心(笑)。
新房：制作的时候对于该用什么颜色的视觉效果有些犹豫。
石黑：本来画好分镜草稿后按我平时的做法就能完成漫画了，可是这次是以必须上色为前提的制作，三色烧的颜色问题困扰了我好久(笑)。果然漫画是只有黑白两色的世界。
新房：希望大家能把漫画版和动画版对照着看。
石黑：我比较在意动画制作组各位的反应。之前只听高山先生对我说了“有趣有趣”，我也想听听其他人的感想。
——说起来动画『それ町』的每集标题很特别呀，像「セクハラ裁判が大人気（性骚扰审判超好评）」「猫省年」这样。
石黑：那个是新房监督的阴谋(笑)。动画的每集标题是把Apart的原作标题跟Bpart的原作标题拧到一起的结果。
新房：考虑标题的时候偶然发现，把「穴（洞）」和「ツッコミじいさん（吐槽爷爷）」结合起来变成「穴ツッコミじいさん（钻洞爷爷）」这样会很有意思。
石黑：于是为了造就「穴ツッコミじいさん（钻洞爷爷）」这样的标题，新房监督就定下了把ABpart标题合体的规则(笑)。第7集「愛のナイトウ避行（爱的夜奔）」是「愛の逃避行（爱的私奔）」和「ナイトウォーカー（NightWalkr）」的结合；第8集「全自動楽団（全自动乐团）」是「全自動世界（全自动世界）」和「迷路楽団（迷宫乐团）」的结合。等观众看了这么多集差不多了解这个规律后，到了第9集就又该迷糊了吧。
新房：因为第9集「大人買い計画（成年人式购物计划）」是原作中单行本未收录的最新话呀(笑)。
石黑：第11集「紺先輩号泣の夏（绀学姐痛哭的夏天）」则是「ジョセフィーヌの夏（乔瑟菲奴的夏天）」和「紺先輩の静かな怒り（绀学姐静静的愤怒）」的结合。最初还有过「ジョセフィーヌ号泣の夏（乔瑟菲奴痛哭的夏天）」的提案，也挺有意思的。
新房：最后一集的标题「それ町」就整合得很利落了[注15]。像这样的点子，一般都是在我们读过原作后大家一起吃饭时决定的。
注15：最后一集的标题「それ町」是Apart「それでも町は廻ってる(前編)」和Bpart「それでも町は廻ってる(後編)」结合后缩写的结果，以原作第2卷第13话、第14话的前后篇构成了最终回。
——说到吃饭，听说石黑先生和新房监督经常会一起出去聚餐。
新房：经常会面呢。以取材为借口约石黑先生见面，取材之后一般就一起吃一顿。
石黑：新房监督的单独取材我肯定会赶过去的嘛(笑)。见面时我们会说说看过的『それ町』动画的感想，聊聊各种闲磕。偶尔我也想发短信邮件约一下，不过新房监督肯定非常忙，就一直没发，非常不好意思。
新房：随时都没问题的哟，请安心发邮件过来。
石黑：那我就尽量发得简短、简洁、简明一些。
新房：哎呀，长文也可以的呀(笑)。不过最近我和石黑先生出去吃饭时，我们制作组的其他人都不太会跟来一起去了。也不是说谁都可以，最好还是有能夸我两句的人啊(笑)。要是都不夸我那不来也无所谓(笑)。
一同：欸——(笑)
新房：我年轻时若是被人夸奖了，总会怀疑人家是不是在骗我；而最近呢，倒是会老实接受了(笑)。可是最近都没人夸我了(笑)。
石黑：我也是，创作完作品之后就很想听听别人的反响。最开始我是在网上找一些读者的意见来看，但是我的师父小原慎司[注16]就跟我说，如果过于在意读者的评价，那读者想看的东西和自己想画的东西分歧就会越来越大，最后就画不出来漫画了。所以大约5年前开始我就不去看网络上的感想了。不过自从动画化以来，我就看了不少网上对动画的感想。
注16：漫画家。于年Aftrnoon四季赏春期，凭『お姉さんといっしょ』获得四季大赏，其后有作品『菫画報』『二十面相の娘』。石黑正数带着作品去「月刊アフタヌーン」投稿，就是因为那是『菫画報』连载的杂志。随着石黑与小原交流逐渐加深，便开始自称弟子。
新房：为什么呢？
石黑：应该是因为和动画制作相关的人非常多，相对地我自己在其中的责任就小了很多吧，这么想心里就轻松多了(笑)。
新房：网上的感想我只是偶尔才会看两眼，不过『それ町』的感想还没怎么看过。虽然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网上的反应，不过这种行为对精神健康不太好。
石黑：对『それ町』的评价大体上还不错吧，而且越到后面评价也越高。到了后半，对声优们的评价也是非常之高。
新房：我个人觉得，声优们和自己的角色形象非常的相称。
石黑：说到声优啊，最近听了新房监督给我的『夏のあらし!』的角色歌专辑，听着听着，听到一首感觉很可爱的歌，一看，就是(为步鸟配音的)小見川小姐[注17]唱的；过了一会儿又听到一首超可爱的歌，一看，又是小见川小姐唱的。……看来我还真是喜欢小见川小姐的声音啊(笑)。
注17：声优。于年为『SOULEATER』主人公マカ＝アルバーン（玛嘉?亚尔邦）配音，从此出道。从小时候开始就有舞台演出经验。在新房昭之监督的作品中有『夏のあらし!』的上贺茂润、『荒川アンダーザブリッジ』的P子、『ひだまりスケッチx☆☆☆』的荠等角色。在『それでも町は廻ってる』中出演主角步鸟。
——看来步鸟的声音真是给石黑先生留下很深的印象呢。
石黑：是呀。几年前，我在看深夜综艺节目时，有个旁白的声音非常吻合我印象中步鸟的声音，我就赶紧录了下来，给我当时的责任编辑听，告诉他“步鸟的声音就应该是这个样子”。而这次动画化的声优的试音会上，我听到有个人的声音和当年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那人就是小见川小姐。真是奇妙的机缘。
新房：我也觉得小见川小姐配的步鸟非常合适。说起『夏のあらし!』的角色歌专辑，白石(涼子)小姐唱的也很棒。
——在『それ町』里，白石凉子小姐是为針原春江配音的吧。[注18]
注18：针原春江的长相相当个性化，就算极力恭维也没法称为美少女。而这样的角色是由过去担当过众多美少女角色的白石凉子配音。不过，针原春江这个人是很会照顾人的好性格，通过白石的演技来表现这个性格，也是十分合适。
石黑：我都被妻子骂了，说“你怎么能让白石凉子小姐配这样的角色啊！”
新房：针原春江这个角色是个心灵美人。
石黑：白石小姐在最初的配音时，因为针原春江的龅牙而故意做了演绎(笑)，一边伸着门牙一边说话。
新房：我还告诉她其实不用在意牙就可以了(笑)。
石黑：监督当时说，针原春江只是普通的女高中生，不需要用特别的感觉进行演绎。收录配音我尽可能抽时间去了。我对为阿辰配音的悠木碧的屁股印象很深。
新房：屁股吗？
石黑：我们在观看收录配音时，不是只能呆在收录室旁边有音响调整桌的另一个隔间里嘛，所以只能从背后看到配音的声优。悠木小姐个子小小的，踮起脚面朝着麦克风时，屁股就向后翘着，看到那个样子，不由自主就……
新房：还有商店街的各位居民也很棒。洗衣店老板的声优和角色长得简直一模一样(笑)。
石黑：我在配音现场跟龙轮先生说“洗衣店老板出现在工作室里了”，没想到还真是洗衣店老板的声优(笑)。
新房：能大量使用那样声音沉稳的男性声优的作品很少见，非常有新鲜感。近来能集结这种男性声优的作品，大概也就译制电影的配音了吧。
石黑：确实是呢。
新房：为女仆长忧配音的櫻井孝宏也非常出色，甚至让我觉得以后老太婆角**应该交给男性了。以前的『いじわるばあさん（坏心眼婆婆）』的真人版就是由青島幸男先生饰演的[注19]，志村けん先生也经常饰演婆婆角色。我觉得比起让真实的女性来演，找男性来要更有看头。不过，在对老公善治先生说话的那段，樱井先生的演技简直跟人物嵌合得不行，真是不可思议。那时樱井先生表演的意识可能是0呢。
注19：『いじわるばあさん（坏心眼婆婆）』是在年到年间连载的漫画作品，由代表作为『サザエさん（海螺小姐）』的长谷川町子执笔创作。该作于年被改编为电视剧，由男演员青岛幸男出演坏心眼婆婆。
石黑：完全就是忧本人的感觉了。
新房：樱井先生的骨骼跟忧很像，所以差不多就是这个声音了。
石黑：发色也都是浅色系的，身材都很纤细，体型也很像。
新房：人的声音本来就是通过头盖骨以及全身骨骼发出来的，所以骨骼相似的人声音也会很像了。以前有过这样的发现。
石黑：我本身对声优不太熟悉，这次又只能从背后看着各位声优，所以根本搞不懂状况。试音选拔的时候也是，只知道来了好多有名的声优，可是还没怎么对上号就结束了。为什么配音的收录室里只能从背后看到各位呢？
新房：有的录音室也是能从侧面看的，不过基本没有能正面看到声优的录音室。如果进行表演的人和监督指导的人视线碰上应该会很难为情吧，而且声优也是必须一边看着影像一边发挥演技的，录旁白时也是要面朝前方的。
石黑：我在收录配音时基本就只是在一旁看着，偶尔发现有汉字读错时就像立下大功一样向亀山(俊樹)音响监督申报：“这里出错了！”(笑)
新房：各位声优都反映说，石黑先生本人和单行本上的作者近影形象完全不一样呢。
石黑：那个其实是画的JrmyBrtt（杰瑞米·布雷特）[注20]！并不是我的脸！
注20：英国演员。出演了年上映的『战争与和平』、年上映的『マイフェアレディ（窈窕淑女）』，尤其以电视剧『シャーロックホームズの冒険（歇洛克?福尔摩斯冒险史）』中福尔摩斯一角出名。目前为止发行的6卷『それ町』单行本上的作者近影（自画像）一栏，一直贴的都是由石黑正数在高中时期以JrmyBrtt为原型创作的角色。理所当然，和石黑本人并不相像。
新房：在录音之后大家也经常一起去吃饭。最后一集的配音结束后，演员和工作人员都来了，聚了好多人。能和这么多人进行交流的作品近来也不多见，『それ町』正是这样的作品。
石黑：非常感谢。
新房：真想继续制作第2期的动画啊，到了后半越做越想要2期。
石黑：真的是这样(笑)。最近我都寂寞得不行，心里变得空落落的。脚本会议结束后，高山先生等各位脚本家就不太见得到了；配音收录结束后，各位声优和龟山音响监督也不太见得到了……越来越冷清了呢。平时我画漫画时基本就是一个人作业，而这次刚习惯了跟这么多人一起工作，却又一下子孤单起来了。所以也应该经常约新房监督见见面呢(笑)。
新房：确实，一直这样参与制作同一部作品，逐渐就会产生连带感，现场也会形成此处仅有的独特氛围。尤其是『それ町』这样的作品，本身生活气息满溢，制作组聚在一起工作时的气氛也非常棒。我好想再在里面多玩一会儿。
石黑：没错，确实如此。
新房：过去在我上学那会儿，当时的老师是住在寺庙里面的。有一年的暑假，全班都一起过去留宿。第二天回家时，心里特别失落，那感觉我现在还记得。做完一部作品时，我总会感受到跟那时相似的心情。
石黑：那个心情我太懂了，让我想起高三时的事来。我从升上高三的瞬间，心里就一直空落落的了(笑)。那时每天都说着“寂寞呀”“好寂寞”的，周围的人一开始都很诧异。然而毕业后就接到了朋友的“终于明白你的感受了。现在快点出来玩！”
新房：还想多玩一会儿呀。『それ町』里还有很多很多想要动画化的故事，全12集根本不够用，真想全做完啊。真心期待能有二期。
石黑：还请多多关照！
附录
来自梅津泰臣博客：それ町?打ち上げの夜
それ町?庆功会之夜
年01月27日（Thu）06:29:07
刚刚参加了在新宿举行的『それ町』制作完成的庆功会。与动画制作人员、配音人员欢谈，气氛非常棒(o^?^o)。
新房监督和久保田社长等人平时我也偶尔见得到，不过与尾石君可有一阵子没见了。稍稍打听了一下化物语的续篇电影的事，也谈了些彼此喜欢的电影的杂谈和关于演出的议论，稍微能了解一些尾石君的思考，很有意思。
此外也与江上(摄影)、日比野(色彩设计)、酒井(3D)、関(编辑)、亀山(音响)、高山(脚本)等人畅谈了一番。
还有，与音乐制作FlyingDog的佐々木史郎先生是时隔20年的再会！真是令人怀念。虽然彼此容貌都变了不少(笑)，可内在都没变，稍微聊了一会儿，当年的回忆就都出来了。也有跟其他令人怀念的名字再会，聊起过去合作过的作品，不免苦笑。
庆功会的最后，原作者石黑先生的别有风格的发言很有意思(^-^)。
这次又有机会跟步鸟役的小见川小姐聊几句，谈了一下OP的音乐剧风格的话题。小见川小姐非常喜欢音乐剧，听说她自己也会跳舞。说起音乐剧电影和舞台的话题时眼里闪闪发光(笑)，还问我OP是不是从电影红磨坊里得到的灵感，然而我还没看过那部。看了的话也许演出的味道也会不一样吧。
悠木碧小姐也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插曲，不过这里就不方便说了(′ψψ｀)。
与松来未祐小姐重逢。上次见面是在活动会上，人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好像非常非常忙。
之后与TBS、PonyCanyon的各位打了招呼就回来了。其实我前一晚还熬夜没睡，一直写某个企划书写到天亮，没得时间睡眠就直接去了庆功会，回到工作室就爆睡到现在了。差不多也该回家了…(_)外边好像还很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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