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葆真丨配图散文垣曲大山,千秋功恩谁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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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闫葆真，男，山西摄影家协会会员。原籍山西垣曲县蒲掌村。童年在垣曲一中学习。参加工作后，曾在垣曲团县委、《垣曲小报》编辑部工作，六十年代末离开家乡，先后在解放军总后军械部直属工厂、中铝山西企业工作。现闲居宁波。

文学写作、摄影是其业余爱好。多年来，曾在《东方散文》、《金蕾》、《河东文学》、《舜乡》及《中国文化报》、《中国有色金属报》等报刊上，发表过报告文学、散文、诗歌及摄影作品。

年以来，写了多篇抒情散文和诗歌，热情歌颂风景秀丽的山水垣曲，为发展家乡旅游尽以微薄之力。

《映山红》演唱：邓玉华

雄伟太行山

王屋山秀姿

垣曲舜王坪

垣曲大山，千秋功恩谁与歌

闫葆真

巍巍中条山

黛眉山远眺

太行小山村

在万年前，这个地方和华北平原一样。只是在最后一次造山运动中，我们善良的地球母亲，或许担心孩子们生活的陆地会被波浪滔天的海水吞噬，于是，它用巨手从海底隆起一片千峰林立莲花抱心的群山。我的祖先有幸，把这个山西高原东南隅的垣曲县选做了故乡。

垣曲外环北有太行山、西有中条山、南有黛眉山、东有王屋山；内圈有皇姑幔、锯齿山、流流山、云蒙山、虎拔山、歪头山；其余环套环分布有园谷炉山、麻姑山、教尖秸、天盘山、佛云山、虎狼山、五女山；还有最里环的有牛心山、孙家山、葫芦顶、郭家山、石笼山；就是县城四周也是东峰山、西峰山、铁固山、寺儿山、柿疙瘩山相簇拥……，家乡人说垣曲除了有名字的山，还有石二芝麻山。正如民谣：

天上多少星，

垣曲多少峰！

你要不相信，

三年数不清。

中条山人家

大山好放牛

村前黛眉山

古代愚公门前两座山，而垣曲山嶂几千重，东西南北总是峰。大山小山座座山，近山远山层层山。进山一山未了一山迎，百里都无半里平。最高的山“云飞不到顶，鸟去难过壁”、“放牛白马山，鞭子打着天”。据说，在古城对面的黛眉山，可望见河南洛阳城；古时说书人唱道：“登上历山舜王坪，可驾白云空中行。低看大山像蝌蚪，仰瞅仙女舞天宫。”到了深山里，常常“白水田头问行人，小溪深处是何山？”座座大山千姿百态，有的像长剑刺空，有的像伏牛卧虎，有的似骏马蛟龙......，飞腾起伏，叠嶂拔峙，气势磅礴，万古苍茫，可谓一个天下大山的王国。

王屋愚公家

山里当家人

昔日古垛院

山重水复，雄关漫道。东边有个河南济源的封门口，西有绛县的横岭关，垣曲出山进山自古东西一条路。

祖祖辈辈呀，山遥路远行路难！

“垣曲山三千，山山水相连。岭上一声喊，见面跑半天”，这是一个真实的写照。因为行政隶属于山西，垣曲望太原，可怜无数山。流传着“提起横岭关，两腿直发软。干粮备三天，新鞋挂上肩。夜里要过关，须留买路钱”。横岭关是设在陡峭石崖上的一个古道驿站。要出山，九里十三坡，从县城走三天才能翻过横岭关。即是有钱的人也是“灰毛驴驴上来，灰毛驴驴下，一辈子没坐过好车马。”解放初，新县长怀揣委任状也是骑上毛驴，山一程水一程，“咯噔、咯噔”三天才能赶到垣曲城关县府“走驴赴任”。路途山高林密，人烟稀少，跋山涉水，野兽出没。解放前，最可怜的是那些盐夫、商客和穷民百姓，为了生计人背肩挑、马帮运驮、披星戴月、风雨兼程，常常在关道上遭遇土匪刀客杀人掠货抛尸深涧。横岭关，鬼门关，走在路上心打颤。多少年多少代，穷苦的百姓背着沉重的行囊，担惊受怕步蹒跚，黄泥路上留下多少行人泪……

舜王出生地

舜坪老犁沟

百岁老寿星

垣曲天小青山大，山山都在青天外。因为路，垣曲人怕出山，山外人怕进山。垣曲成了与世隔绝的穷乡僻壤。难怪已经解放十六年，年农村四清时，竟曝出了一位历山老人探问工作队的干部：“城里的日本鬼子走了没有”的天下奇闻。

历山秋如画

秀美锯齿山

险峻王屋山

无穷山阻隔，谁言天地宽？即是解放六年后，全县才有一辆旧嘎斯车，年才有西关汽车站。虽然六十年代通了世界上最短的“五十里路，五节车厢，过五个座桥，钻五个山洞，五个列车员，五毛钱车票”的绿皮火车，但好景不长，因故停运。垣曲仍是出山难、难、难！

历山皇姑幔

世纪曙猿像

曙猿发掘地

大山阻隔，信息闭塞，人们思想守常不变，导致垣曲经济落后。“六山三水一分田，七沟八岭一面坡；面朝黄土背朝天，农民全靠天吃饭。”垣曲没有大工业，解放初期，全县最长的古城大街上镶牙的、修表的、照相的、刻章的、理发的，甚至卖油茶的、搬运的、搞建筑的都是河南人。

夏商城遗址

王茅大溶洞

河滩牧羊人

而西出关外则是一马平川的晋南盆地，地肥水丰，山西粮仓。吃饭白面白馍、冷拌热炒七八盘。而垣曲山区小麦产量低，五谷杂粮多，顿顿都是五花八门瓜菜一锅煮的米粸饭，端上一大碗蹲在巷口树下唏溜唏溜喝半晌。

山外人住的大都是砖木瓦房门前通马车，垣曲很多人住在半山坡上开的土窑洞或平地下挖的“古垛院”，吃水要从沟底羊肠小道扁担挑，或从几十丈深的井里用辘轳往上绞，每逢天旱滴水贵似油。遇路人宁可给你吃个馍，不肯让你喝口水。

历山农家院

垣曲骆驼峰

大山小儿郎

大山封锁，垣曲文化也落后。解放初，山区上学难，上学率低。老师大都是山外派去的。通过考学出山工作的人也不多。垣曲东邻河南，西靠晋南，但豫剧、蒲剧、晋剧、怀梆戏在垣就是兴不起来。直至解放初，从河南洛阳来了一个曲剧戏班，从峪子村开始唱，一下红了半个县，见群众这样喜欢，县长相劝他们留下，垣曲从此才有一个曲剧团。

巍峨锯齿山

今夏好年景

喜堆麦秸积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第一次出山到专暑临汾学习。头型剃的是大锅盖；上穿德国青染的黑色粗布对襟袄，下穿无衬无罩、前面打折的深腰大棉裤，脚穿的是老妈纳底做的船口布鞋；走路像爬山，腿抬八丈高；说话声调呦呦呀呀满口垣曲话；山外同学在黑板上画漫画取笑我。我第一次尝到了被岐视的滋味，才知山外人呀瞧不起我们山里人。

解峪黑龙庙

村里唱曲剧

垣曲压饸饹

回到西峰山，看着荒凉的县城，满目大山无限愁，与同学常在山头仰天长叹：

我们的祖先啊！

你们为何在这万山丛中设个垣曲县？

我的父母啊！

你们为何把我生在一穷二白的垣曲县？

峪子喜收麦

满院金皇后

皋落好红薯

大山，你横阻了我们的路，遮挡了我们的眼，你导致我们贫穷，你压得我们挺不起腰，你折断了我们年青人展翅高飞的翅膀。你带给垣曲一辈辈人，是一首首泪眼汪汪的辛酸山歌！恨我此时身无戈，万座大山一剑扫！

山上是我家

岭回桃花节

沇岭大红袍

后来，我有幸地离开了大山！孩儿出山关，再不回头看。鲤鱼跃龙门，自认命不凡。

看到晋南平原金色的麦浪一望无际，宽阔的公路上车水马龙，长长的火车风驰电掣，集市上应有尽有、人喊马叫……，感叹山外天大地大真富足。我乐的整天合不上嘴，走路都在哼唱：“人说山西好风光，地肥水美五谷香……”，这让我美滋滋地过了好多年！

千年英雄槐

铁牛秋耕忙

五谷堆满仓

物换星移，世事轮回。

几十年后，喧嚣纷繁的现代化的平原闹市生活，使我感觉到慢慢地不那么舒服了：水不干净了，家家要装净水器；水果青菜有激素了，孩子不敢吃了；噪音使人无法入眠了，窗户要改为双层玻璃；公园太小了，人们假日自驾乡野农家乐；路上车多了，过马路提心吊胆……，突然的一天，出门雾里行，白日要开灯。相对不识面，人人口罩蒙。因雾霾不能出门了，学校也停课了……

圆谷炉山树

历山木耳河

历山猴头菇

天哪！城市得病了！这时，我才想起了老家垣曲，想起了大山里那清凌凌的水来蓝格莹莹的天；想起了大山里我那两间瓦房、半亩庄稼、门前泉水、屋后菜地；想起了大山里我那“独酌三杯足，高眠一席宽”、高山顶上“鞭抽白云歌荡漾”的农家田园生活！

这是怎么啦？难道我人生苦苦追求的目标，犯了战略性的错误?

绿水门前绕

深山夏收忙

谷子好收成

当我带着疑问回到阔别的老家，走遍我儿时熟悉的乡村城镇，所见所闻令我意外！

修路遇山不开膛，青山依旧路穿肠。

横岭古道空荡荡，东济高速运输忙。

致富公路连村庄，招手客车一辆辆。

门口公交把货上，深山特产发空港。

手机田头来付帐，片刻外卖送山岗。

青山绿水美名扬，四方客来旅游旺。

条条大路连四方，出山进山如燕翔。

如今山里变了样，再不把那山外想。

春到小浪底

西原麻姑山

棉开一片白

为黄河安澜而失去一个千年古城，如今还回一个美丽的“青海湖”。平方公里水面的小浪底水库，已为北方最大的高原人工湖。因水面辽阔颜色碧蓝，乡亲们叫它“古城海”。现在湖畔茫茫草滩上，已兴建了颇具规模的国家湿地公园。云缠雾绕的黛眉山，青峰倒影在一碧万顷的水面上，白鹭、野鸭群鸟空中起舞，万亩荷花盛开香气袭人。傍晚远浦归帆鱼虾满仓，金色的夕阳红霞万朵，捕鱼人摇橹划桨的逆光身影摄入镜头，那真似一幅江南水乡令人痴迷的画面！今晚五光十彩、人声鼎沸，帅哥靓女激情劲舞歌声冲云霄，原来这里举行黄河湿地消夏音乐会。古城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过去山里凤凰往外飞，如今四方客商进山来。仅今年招商引资养殖、旅游观光、客货航运项目多达10多个。其中投资2.4亿元的黄河小浪底国际五星级露营休闲公园将率先落户湖畔古城。

历山土蜂蜜

历山灵芝草

历山野人参

历山，是我们垣曲的祖宗山！今天度假村车流如潮，游人如织。当我登上“独拔群峰外，孤秀白云中”“一山有四季，上下不同天”海拔米的舜王坪时，我简直惊呆了。白云追逐，林海荡漾，风涌绿浪，花如繁星。我看到了家乡的杜鹃花、百合花和山丹丹花。在这号称晋南屋脊的亩高山草甸上，从阳城、沁水、河南几个方向来的游客成群结队、络绎不绝，不时还能见到黄头发蓝眼睛肩背行囊的异国远客。放眼看山山不厌，好山步步皆是景。人们无不赞叹这远古时期大海造就的神来之笔！这里距红尘万里之遥，在世外桃园中间，隐身山水千万年，时至今日露峥嵘。山顶的舜王庙，还有上古时期舜帝在此留下华夏第一犁沟的优美传说，使舜王坪成了垣曲人民心中一座神圣之峰！路从初日红边过，人在野花香里行，历山峰顶舜王坪，相逢俱是画中人。在这里观云海，赏日出，闻花香，听松涛。啊，真是三晋的香格里拉！自从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于今，多少世纪多少代，在这华北唯一人迹罕至神秘的原始森林里，谁曾见过聚集如此人山人海的盛景？啊，垣曲的舜王坪，山西、中国的舜王坪！

千年黄连木

家乡夏铺金

南山杏梅黄

再看县城已是地复天翻换人间。当年我离开垣曲时，一片乱河滩，矿城分两岸。今天，西拓东展，南延北伸，县矿融一城，清波街中流。高楼麟次栉比，街道五纵七横；亳清河水碧绿，两岸花木葱茏；四面青山环抱，满眼姹紫嫣红，展现出现代都市的风采！县城人喝的是历山原始森林“地下红旗渠”引来的天然矿泉水，冬天采暖是县政集中供热，做饭用的是清洁天然气，早市买的是沾着泥土的青菜，带着露珠的瓜果......

全县乡乡有景点，村村有精品。望仙的瀑布群、岭回的万亩桃花山、陈村的梅花林、古城的湖畔荷花塘，还有王茅千亩黄花滩、板涧河的漂流场、原土坪的小米基地、左家湾的度假村及东原的烟叶辣椒一片片、一沟沟及家家户户栽种的核桃一山山、一坡坡，处处是亮点，满眼好风景。

早上在广场上，跳舞的、练剑的、踢毽的、做操的、打拳的人们动作步子那麽轻盈欢快，脸上写满了开心和知足。当看到幸福潮水般涌来家乡时，我未饮乡酒心已醉……

垣曲歪头山

望仙大峡谷

青翠无名山

一天在公园晨练，意外遇到几位在外地工作，回垣定居的军工老战友。他们指指天，指指水，眉飞色舞，滔滔不绝，抒发各自回乡感想。最后他们七嘴八舌还送我几句顺口溜：

年少一心要出山，城市漂泊几十年。

天下风景看一圈，才知原在画屏间。

空气赛过氧气站，水可制作易拉罐。

人亲水绿天蓝蓝，山里日子赛神仙。

现在后悔不算晚，叶落归根回故园。

最后，老郭凑我耳前轻声说：“虽然对垣没贡献，浪子回头金不换”。一下激得我轻轻锤他一拳，引起哄然大笑。

舜乡历山茶

趁风好扬场

中条铜矿石

虽然是玩笑，可这帮弟兄的心情对我真有触动：自古向往天堂美，衣食无忧歌舞醉。那个天堂谁见过？垣曲故土美而亲！虽然多年前回来过，也看到有些变化。但这次家乡沐浴中国梦的春风，巨龙腾起的巨变，令我惊奇、震撼！垣曲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秀丽如画；乡亲生活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滋润精彩；家乡人们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幸福流露！

五月杏儿熟

核桃遍山野

英言辣椒红

守护青山绿水呀，就是守住了金山银山！我的故乡人民，面对大山没有逃避、没有抱怨，咬定青山不放松，众手浇开幸福花。

湿地音乐会

舜峰的节日

垣曲火车站

盛夏7月，在去历山舜王坪的途中，车外掠过座座山，心中思绪千千万......

我在深深拷问自己！“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我为何用了一生重复了一个“骑上驴找驴”的寓言故事？山因路阻而成难，一旦山里路路通，山藏千万宝，平原哪比了！试想家乡若没山，哪会有河？没有山和水，哪会有风景？会有宝藏？大山是功还是罪？读读过去浸满苦难的县志，看看时尚活力的现实，岂能让大山枉背恶名？

至此，我隐约如梦方醒，不由脸上发烫......

梦醉在家乡

舜峰天工作

古城天鹅湖

故乡的万重大山啊，你使我们食之香甜，你使我们穿之温暖。受你庇佑，得你惠泽！千万年来，你处在云端，尽览人间沧桑----

历山梅花石

历山猕猴园

历山娃娃鱼

你是人类始祖诞生的圣地。年瑞典古生物科学家安特生，在黄河岸边的寨里土桥沟发现我国第一块万年前的新世哺乳动物化石公布于世。年美国卡耐基自然历史博物舘的道森博士，又在土桥沟发现偶蹄类头骨化石轰动世界。推翻了“人类起源于非洲”的论断，并把类人猿出现时间向前推进了万年。证明“世纪曙猿”是人类的远祖，垣曲这块古老神奇的热土就是人类和华夏的起源地！

黄河捞大鱼

春忙养蚕人

古掠显奇效

你珍藏了先帝先王功绩的传说。年前上古五帝之一虞舜出生于垣曲诸冯山，《史记》、《孟子》和大量遗迹佐证，舜耕种于舜王坪，在负夏筑建华夏第一城。先后在这里耕稼鱼陶，德化百姓，开创了中华道德华夏文明的先河。在尧王七十岁时，率团从京城出发，千辛万苦来垣历山访舜考察，从而开启了尧天舜日的光辉时代。这里最早叫中国，是古中国诞生的摇篮，是五千年中华文明之源！

桃花映山红

南山八月开

瓜熟咚咚响

你是古往今来风云变幻的见证者。黄土深处默默的陶片、书简，告诉我们你目睹过汤王伐桀的金戈铁骑；耳听过晋王征战的震天鼓角；承载过秦汉唐清的千军万马。奴隶主的皮鞭脚镣、路边穷人的冻死骨、秋风刮破的茅草屋、烧炭南山的卖炭翁，还有奴隶反抗的石块弓弩、农民起义的梭标大刀......久远漫长历史的长河在你脚下滚滚流过，你阅尽了家乡朝代更替、千古兴亡，每一座山的生动传说都是故乡永恒的史记！

滨河好风光

千亩荷花园

楹联大广场

你导引亳清、沇西两大河流注入黄河，三河汇集形成的古城盆地。使年新石器早期，古人类沿着黄河采集游猎，得以在这里繁衍生息，使华夏文明在这里度过了它金色童年。多年前，群雄逐鹿，正是成汤帝，领导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革命，除桀灭夏后就在垣曲古亳州建立了商朝都城。

黄河八里峡

小浪底大坝

小浪底飞瀑

你挽起手臂挺起胸膛，在千年古城围起了驰名中外的“黄河三峡”---小浪底水利枢纽。蓄水、防洪、减淤、发电、旅游，锁住了这匹曾给中华民族制造过无数灾难的野马，按照人民的意愿，使黄河下游亿万百姓安居乐业五谷丰登！

一揽众山小

古城草原美

丽人入画来

你山山有宝，遍地流金。储藏丰富的金、银、铜、铁、煤等矿藏达46种之多，从汉唐北峪矿口开采冶炼至今的中条铜业，是中国三大铜都之一。自解放以来，为共和国的社会主义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高山流云涌

六月花如海

山村春来早

你四季风景如画，哺育生灵万物。你山多水多，树多花多。春天山花烂漫，莺歌燕舞；夏天万山苍翠，百鸟争鸣；秋天万山火红，野果满野；冬天山舞银蛇，玉树琼花。你是金钱豹、娃娃鱼、山麝、山鹿、猕猴等珍禽奇兽的家园；你千山万谷盛产的灵芝草、猴头菇、冬虫夏草、何首鸟、野人参等山珍和种名贵中药材，被称为国家级的动植物基因库！

五月好风光

广场夜景美

彩霞照山城

你是著名中条山战役的主战场。至年间，日寇八次犯垣。年5月，日本侵略者为巩固华北，封堵陇海，占领中原，挺进西安，调动十万兵力围剿抗日国军，兵分东北西三路疯狂地发动了进攻中条山的战役。东在西阳河、南在五福涧、西在胡家峪，北在横岭关及皋落、王茅、长直等地都发生了激烈的战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中华儿女和日本侵略者浴血奋战。由于力量悬殊终遭惨败，损失十三万五千多将士，其中四万两千多名抗战官兵血流成河，横尸遍野。他们的赤诚和悲壮震惊中外，永载中华民族史册！

花红迎客来

舜坪云中峰

秋天山披金

你是敌后抗战红色根据地。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关头，天欲坠，赖以柱其间。你保护了革命的火种，隐藏了革命力量，成了华北敌后抗日战场，抗日力量在这山山沟沟篷勃发展。朱德、刘少奇、邓小平、彭德怀等中央领导，都在垣曲指挥过革命战争。“我们都是飞行军，哪怕那山高水又深”，“我们在太行山上，山高林又密，兵强马又壮”，“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万山丛中抗日英雄真不少，保卫家乡，保卫黄河，保卫华北，保卫全中国！”，多少垣曲好儿男踊跃加入革命队伍，奔赴抗日战场。一个五万人口的小县，竟有一万多青壮年参加支前，贫苦群众的孩子纷纷参加农救会、妇救会、儿童团，站岗放哨，做鞋送粮。他们把最后一块布，最后一碗米，最后一个儿子送给八路军。为农村包围城市，实行波澜壮阔的战略大反攻，夺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谱写了感天动地、可歌可泣的壮丽史诗！

高速穿中条

风筝窜入云

素装舜王坪

家乡的大山啊，山峰给了垣曲儿女刚毅性格；山田给了垣曲儿女奉献品格；山谷给了垣曲儿女宽广胸怀；山溪给了垣曲儿女奔腾力量；山鹰给了垣曲儿女勇气方向！大山养育塑造了代代垣曲儿女勤劳淳朴，热情豪迈，在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的各条战线上逞英豪、争风流，虎啸风生、龙腾云起，创造了无数传奇和光荣。

春来花漫坡

舜坪展寥廓

故乡山水亲

啊，“古今代谢复何有，惟有青山无衰朽。”大山是故乡生生不息的故园，是故乡的生命根祖，承载着故乡的历史现在和未来！千首诗说不完家乡大山的无尽宝藏；千幅画画不出家乡大山的壮丽多娇；千首歌颂不尽家乡大山的明天希望！喜看今日家乡因山而秀，因山而名，因山而兴，因山而福，因山而豪，正是大山唱响了故乡！

厉害了，我家乡的大山！

群雁归山来

我爱你大山

山鹰万里翔

至此，若问垣曲山三千，功恩谁与歌?君不见历山旅游车连车？小浪底水上游船挤满河？外资项目一个个；天上航拍飞机比鸟多；垣曲新闻央视经常播；君不见垣曲房产火，电梯高楼盖上坡；外国小伙古城娶亲传遍墨西哥；进垣路上相亲队伍一拨拨；省十三五规划晋运铁路历山过；君不见小浪底鱼虾已成山外市场名牌货；箱箱炒几、猴菇、冬虫夏草发美国；经济上快道贫困县的帽子甩出了山窝窝；省级文明县城喜讯传来全县山山水水乐……

忽然想起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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