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见过男女之间最尴尬的事情是什么

偷窥

太阳火辣辣的,早上七点就能嗮人屁股了。

半大小子陈楚爬了起来。

父亲早就上地干活去了。

他们家就爷俩过日子,陈楚念初中,家里穷,营养也有些不良,个头还不到一米六。

已经十六岁的陈楚这个身材常常让同学瞧不起。或许是营养跟不上的关系,他发育的也晚一点。

最近陈楚总是早上起的晚,因为他发现了自己胯下的小弟好像比以前黑了。

这可咋办?

他偷偷的撸了两把,硬邦邦的像是木头棍子。

而每到他看到隔壁孙五的媳妇就想撸。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

陈楚抬起头,正看见邻居孙五的媳妇在抱柴禾。

孙五算是村里的一个混子,整天吃吃喝喝,再不就出去打群架。

媳妇常常自己在家,别看孙五这小子不务正业,但是媳妇刘翠长得确是一朵花。

这年她正三十,虽然女儿已经十岁了,但是看她表面倒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姑娘。

大眼睛,瓜子脸,在地里劳作的原因,肤色呈健康的小麦色。

平时,陈楚不会注意她,还要管她叫声婶儿,最近几天他感觉胯下小弟变黑,不知不觉的,他现在对女人特别上心。

两眼总喜欢往女人屁股上瞅。

刘翠的屁股无疑是又挺又翘的,陈楚在大半个暑假差不多的时间都在瞄着人家的屁股。

……

刘翠身材修长凸凹,虽然穿着农村灰色涤纶的布料,还是掩盖不住那种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的诱惑。

盯了她圆滚滚的屁股一眼。不禁热气上升,裤裆有些肿胀了。

刘翠像往常一样,她看见了陈楚也没在意,在她眼里,这只是一个小屁孩儿,觉得他和小姑娘一样害羞。

抱完了柴禾。

她又咯咯咯的吆喝了一阵自家养的小鸡,随后奔厕所走去。

农村的厕所都非常的简单,都是土胚子围绕垒成的。

也有人家的厕所有用石头围的,不过,孙五这人懒的土胚子都不好好围,拿土胚子随便搭砌的,露出许多缝隙。

……

刘翠边往厕所走边解裤腰带。

陈楚直感觉一股热气直冲脑袋。

如果往常,他根本想不到这些乱糟糟的东西,这几天他心里好像有火在燃烧一样,一看见刘翠扭动着屁股走出门,他下面就肿胀起来。

浑身欲火焚身,口干舌燥,而一向胆小,怕事,羸弱,内向的性格因为这抑制不住的欲望也正悄悄的改变。

“她要撒尿?”陈楚脑中像是闪过一个霹雳。

女人那东西他没见过,光着屁股的女人也没有见过。

一股无形的欲望像野草一般在他的脑海迅速生长蔓延。

陈楚咽了口唾沫,像是着了魔一样,快步跑进房里。

进屋关上门,随后搬过来一只长条板凳,他脚踩着板凳,趴着门上面模糊的玻璃,能够隐约的看到外面的东西。

而玻璃落着许多灰尘和蛛网,外面的事物看不太清。

陈楚不顾脏了,快速用袖子擦了擦满是灰尘的玻璃,灰尘弄了一头一脸,不过看的又是清楚了一些。

只见刘翠已经走到了厕所旁边,裤带解开了,正要往下褪掉裤子。

陈楚呼吸有些急促,下意识的回头看看,第一次偷窥还是有些心虚的,现在家里就他一个人,他还是感觉后面有人。

快速看了一眼,见身后就有灰突突的土墙,陈楚嘘出一口气。

快速转过头,继续盯着正要褪掉裤子的刘翠。

想看女人脱掉裤子是什么样?刘翠脱掉裤子是不是电视上镜头只一闪的那白花花的大屁股?

因为他没看过黄色录像,很多电影里片段女人的裸体只是一瞬间。

陈楚鼻孔呼呼往外冒热气,越想越浑身冒汗,汗水竟然缓缓流淌下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妈,我饿了……”

一个梳着两只小辫的小女孩儿蹦蹦跳跳的跑到刘翠跟前。

刘翠放在裤腰带上面的手停留了一下,随后又把裤裆系上了。

“饿了?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摸了摸女儿的脑袋,笑呵呵的往回走了。

这时,陈楚裤子里已经硬邦邦的了,用手碰了两下更是挺翘的难受。

见刘翠往回走,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不过,他不担心,想要看她撒尿有的是机会。

满脑子都是刘翠如厕的模样,现在的陈楚浑身欲火难耐。

他相信,一会儿刘翠就会出来。

算计着给她做饭也就二十分钟,干脆先躺一会儿,二十分钟后再说。

过了二十分钟,陈楚从土炕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外面的太阳还是火辣火辣的。

这样的热天气,喝水自然多些,刘翠一定会出来上厕所的。

陈楚很有耐心,就像是一只捕猎的豹子一样潜伏。

又过了十多分钟,外面传来的轻微的窸窣的声响。

农村烧柴都是玉米杆,俗称苞米杆儿子。一有波动都会传来沙沙沙的声音。

果然,刘翠修长的身影再次出现。

这次她左右看了看,显然是有些担心和着急。

陈楚忙从土炕上跳了下去,激动的连鞋都没穿,飞快的到外屋的凳子上,顺着模糊的玻璃看过去。

刘翠好像有些尿急的样子,没有直接奔厕所去,而是走到柴禾堆旁边,四下瞻顾了一番,表情像是小女孩儿一样的害羞。

随后,手搭在裤腰带上,开始往下解裤子。

陈楚胯下嘭的硬了,把裤子都顶起来一个小帐篷。

两眼死死的盯着刘翠的每一个动作,好像时间停止了一样。

夏天穿的都比较少,裤带刘翠也是用布条,这样比较省事。

当她解开裤子,陈楚瞪着大眼睛看到的是一片白白平坦的肚皮,下面是一个红色的三角内裤。

只是一瞬间,刘翠便蹲了下去,陈楚抻着脖子使劲看,但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她家的厕所离的远点,那样地势的原因就能看的清楚,但刘翠只在柴禾垛这边撒尿,离的近反而好视线被挡住了。

等过了一分多钟,刘翠才起来,陈楚又看到了红色的内裤。还有丰腴白花花的大腿根。虽然是一瞬间,陈楚还是很满足。

这一瞬间好比昙花一现,自己守候半个多小时也算是值得的了。

看着刘翠方便完,系好裤腰带往回走,陈楚心里也特别的爽。

不过,隔着一层玻璃看的还不是很过瘾。得想想其他办法,嗯?如果把玻璃弄开一条缝,那就不一样了。

看到的东西不禁清晰而且是零距离啊。

本来门上面的玻璃就有些活动了,不费什么力气,就把玻璃弄开了一条缝。

陈楚试着看了两眼,感觉挺不错,而且正对着刘翠的厕所。

弄好了这些,他感觉至少要一个小时刘翠才能上厕所。

这时,刘翠的女儿孙颖蹦蹦跳跳的朝厕所跑去。

“不看!”

坚决不能看,这么点的小孩儿,要啥没啥的,没啥看的,陈楚笑了一下,跳下了板凳。

重新躺在土炕上,陈楚想了很多,想要女人,就需要钱,没钱以后就没媳妇,如果有钱,现在就会有女人……看了看现在的家,几乎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这些一定要改变,自己需要钱,为了找女人。

……

下午,阳光没有一点缓和。

算计时间差不多,陈楚便在房门前转悠,有意无意的眼睛往邻居家瞟。

他也感觉自己这么做有些不对。

想了想又释然了,什么大道理,什么条条框框的,自己又没做别的,看几眼怎么了。

陈楚胆子也大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次并没有那么走运,刘翠连个影子都没有。

陈楚也不灰心,毕竟谁也不能一天总去撒尿。

又过去半个小时,陈楚有些熬不住的时候,而刘翠从房里出来,不是出来吆喝吆喝自家的小鸡,就是扫扫院子。没有去厕所的意思。

陈楚有些郁闷了,不过还是表现出超强的潜伏能力。

刘翠干完了一些活,随后拎着水壶扛着锄头去铲地去了,七月份正是草长高的时候。

陈楚失落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反而觉得刘翠是个好女人,如果年龄小一些,他不介意和她过日子。

陈楚准备回去补一觉,转身的时候忽然发现刘翠扛着锄头往回走,进了家门,放下锄头,刘翠直奔厕所而去。

这是要轻装上阵啊,先排泄,再工作。

他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不迭的登上凳子,慌忙中还踩偏了,差点闹个狗吃屎。

透过玻璃缝隙,陈楚不禁有些喘息起来。

刘翠几乎是习惯性的四下张望一番,随后走进厕所,从其他三个位置只能看到厕所的土培,从陈楚这个方向正是厕所的入口,土培很低,只到了人的小腿。

几乎一瞬间陈楚胯下的小弟膨胀起来。

他盯着刘翠姣好的面容,手捏了两把小弟,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看着刘翠两手拨弄了一番,裤腰带解开了。

这次他可以更为清楚的看到她红色的内裤。

虽然是普通的红布,不过,他却感觉这是世界上最美的东西。

他现在好想冲出去,在那片红内裤上好好的去闻,甚至去舔。

一定要上她

刘翠已经两手捏着红内裤的两端,然后快速的脱下去,他还没看清楚,刘翠已经下蹲了。

圆滚滚的大屁股被看个正着。

和三级片上的不同,这样的更真实,更喷血。

刘翠的屁股滚圆,是性感的小麦色,甚至在阳光的照射下,两瓣臀瓣脱离裤子的时候还弹跳一下,泛出微微的光晕。

滚圆充满弹性的大屁股啊!

陈楚的一只手已经搭在坚挺的小弟上,随后解开裤链,小弟弹跳而出,他的手已经抓住小弟开始抽动起来。

他知道一会儿刘翠还要站起来,那屁股还会出现一次,最好在她起身的瞬间,一切水到渠成。

现在能看到刘翠的容貌,那有些害羞和忍耐如厕的表情……

“陈楚!陈楚……”

这时,一个身高要有一米七的少年在大门外喊了起来。

陈楚吓了一跳,而且正蹲着如厕的刘翠也波动了一下,身子更往下蹲了蹲,他看的有些费劲了。

“陈楚,你倒是出来啊!”

那少年继续喊着。

那少年叫马小河,是他的初中同学,脑筋反应有些慢。马小河二婶在村里很有名,谁给二十块和谁睡。

本来还想等刘翠起身,露出屁股自己射一把呢,看来要泡汤了。

马小河已经打开大门铁栓进来了。

“这个混球!”他暗骂一声:“怎么这么会挑时候,自己的小秘密不能被他知道了,不然这小子肯定会乱说话的。”

看了刘翠的大屁股,陈楚心中升起一个念头,自己一定要把她给操了。

这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不过,却是越来越强烈。

“一定要干!一定要好好的干!”

在刘翠褪掉裤子虽然只一瞬间,那滚圆的屁股却已经深深的印在陈楚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无法抹去了。

此时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和这女人上床,把家伙从刘翠的后面狠狠的插进去,然后狠狠的戳那个圆鼓鼓的大屁股。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定会想出办法来的。

这时,小河已经走进了屋内。

陈楚早就已经躺在土炕上装睡。

“陈楚,你还在睡觉啊?”

小河有点憨憨傻傻,身体倒是挺壮。

他装着刚醒过来,抬头问道:“啥事啊?”

“你前几天不是说和我去捡垃圾么?今天我有时间。”马小河身后还别着丝袋子,袋子里有一根小耙子。

“嗯。”陈楚翻身下了土炕。想起自己前几天还真说过。

正是暑假,拣点破烂换点零花钱。

父亲是不会给他钱的,也没钱给他。

“好吧,现在就走!”陈楚也同样拎着丝袋子和马小河走了出去。

他心里自然有打算,现在的身体是不行的,得补充营养,就需要钱,还有身上的衣服脚下的鞋,都是窟窿,想买新的也需要钱。

干什么能赚来钱?他还真不知道。

很快,两人来到离家两公里外的一处垃圾点。

垃圾点很大,有不少人也在捡垃圾。

一股股难闻的气息吹过来,不过这些气息当中就有他们的宝贝。

时不时的也会有一些垃圾车过来倒垃圾。

医院的垃圾一般没人去碰,里面经常有打胎丢弃的婴儿,呲牙咧嘴的很是骇人……

马小河很卖力,他身体很壮,傻人傻福,而且从来没得过病。

手里的耙子四处乱挠。

他们捡的大多是铜、铁、铝,然后放进袋子里去卖钱。

小河的破烂直接卖个陈楚他爸,虽然给的价格给的不高,但是因为他和陈楚是好朋友,是同学,所以价格低他也愿意卖。

陈楚家的地不多,父亲农闲的时候便收点破烂。他的破烂父亲也会给他钱,算是当做零花钱了。

这时,又有两辆垃圾车过来倒垃圾,小河和陈楚腿快,先过去挠。

挠了一阵,小河挠到了一个绿莹莹的东西拿在手里看,随后又往手指上比量了几下。

陈楚的眼睛却亮了。

那正是一个玉扳指。

天哪!怎么会捡到这东西?陈楚没事的时候总去村里张大爷家里玩,那老头儿挺迷信,总是神叨叨的,没人愿意和他说话。

陈楚算个例外。因为没有孩子和他玩,他就听张老头神神叨叨的嘀咕。

讲这个风水,讲那个宿命,也说一些什么样的东西值钱。

耳濡目染,现在陈楚一见马小河手上的东西,直觉告诉他那就是一见古董……

“什么破玩意儿!”马小河嘀咕了一句,把玉扳指随手扔了。

他要的是铜铁铝,这玩意显然像是瓷器一样的,在他眼里根本是不值钱的。

陈楚马上快走几步到跟前,把这东西捡了起来,随后四下看了看,见没人发现揣进兜里。

“小河,我们回去吧!”

“再捡一会儿吧,我还没捡多少?”

陈楚摇摇头说:“我家里还有事,我们改天再来捡垃圾,这样吧,我把捡来的分你一半!”

“是你说的啊!别反悔!”马小河笑了。

陈楚把袋子里的铜铁铝分给他一半,两人随后朝家走去。

陈楚明白,捡到这么值钱的东西得快点离开,那两个垃圾车倒的是新垃圾,说不准这东西是刚丢的,人家顺藤摸瓜,很可能会找到垃圾点的。

当然,不能让马小河知道。

这个玉扳指卖的钱算是自己的第一桶金,以后发达了,再报答马小河好了。

……

两人到了村子,许多家已经升起了炊烟。

陈楚不禁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天色还没有暗淡下去,回去洗把脸,还是有机会看到刘翠上厕所露出滚圆的大屁股的。老子不禁要看,有一天也一定爆抱着那大屁股狠狠的插。

但是他到家就傻了,父亲今天回家很早,正往下卸收购上来的破烂。

看来偷看刘翠大屁股的想法是不成了,老爹不得把自己打成八段啊!

“看啥那?还不快过来干活?”父亲陈德江冲他喊。

“啊!来了!”陈楚答应了一声,过来往下卸货。

马小河本来是要回家的,见陈楚干活,也跟着过来忙活。

这小子身体有劲,干的满头大汗。

陈德江点头夸道:“你看人家马小河,你再看看你,和人家比差远了!”

陈楚嘿嘿一笑,忙活完便进屋做饭,他是单亲,父亲没说他母亲怎么了,他也不问,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习惯了。

陈父虽然挽留马小河在家吃饭,不过他还是嘿嘿笑,要回家吃。

陈父索性给他称完破烂又多给了他两毛钱,马小河乐颠颠的走了。

……

吃罢饭,天色已经擦黑。

陈楚见父亲睡着了,一个人在院子里遛弯,见到刘翠饭后一个小时走出大门,和邻居聊了一阵,随后进入当院的厕所。

他忙小心翼翼的站着凳子看,不过外面模模糊糊,什么都瞧不清出了。

从凳子上下来,听到父亲的呼噜声,心想也只能明天看刘翠的屁股了。

仔细想了想又不成,明天得去市里,找一个好的地方把玉扳指拍卖了,现在需要钱。

至于被刘翠撩拨起来的欲望,大不了有钱了去歌舞厅找个小姐放一炮。

不过,他又想自己可是一个处男啊,第一次给小姐了太吃亏了吧?

想到这里他自己都笑了,一个大男人算什么吃亏。

找个小姐玩玩。哪怕第二天死了也是个男人了。

再说,自己要上刘翠,现在还啥都不懂呢,怎么上?别看那巴掌大小的地方,第一次就算人家把洞口撑大,你都不知道该怎么运动。

得先找个女人练练才行。

第二天,陈楚骑着自行车到了市里,他家在郊区,离市里二十里。他逛了一上午,玉扳指也没卖。

他只是观察,看哪家收购古董的地方靠谱。

转了一圈,感觉都不太靠谱。

最后他还是把东西拿回来了。

反正有货不愁客,等以后有机会再把它卖掉吧。

白海市只是一个小市,九八年更是落后了一些,像这样的地方,收购古董的人也不明白什么,反正是瞎收瞎卖,瞎猫碰到死耗子就掏上一把。

而收购的价格压得很低,这样即便赔钱也赔不多少。

陈楚凭直觉觉得这东西不会很便宜。

骑着二八大杠自行车,陈楚往回走。

快到家时,路过一片荒地,这地势较低,四周地势高,中间较为平坦。

陈楚点点头,这正是一个非常好的演武场。

农村人一般气得都很早,三四点钟便起来了。

所以陈楚不想让人看到他练武,做人要低调,唱歌也要低调。

低调做人,闷头发财,闷骚才是王道。

当然,这功夫也是张老头说和他投缘教他的。

陈楚停好了二八自行车,在这片空地上又演练了一遍少林小洪拳,完毕后收招,汗水淋淋。

他皱了皱眉,硬着头皮又把一套大洪拳打完,累的上气不接下气。

会练武的人一套拳打下来,浑身骨节穴位都会舒展开,打出的是力道,是气流,自然汗水淋淋。

不会武的人那是瞎比划,根本打不出啥来。

打完一套大洪拳,陈楚并没有休息,而是围着这处空地慢跑了两圈,等消汗之后这才停下来休息。如果汗不消除被冷风吹动,很容易生病。

坐在一块石头上,擦了擦额头还有些细密的汗珠,不禁叹了口气。

现在这样的体质,就算刘翠脱了裤子,撅着屁股让自己干,自己也干不动啊。陈楚虽然是处男,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张老头有的时候和他也蹦出几句骚嗑。

比如,什么样的女人生儿子,什么样的女人骚,什么样的女人水多……

朱娜

10-25

陈楚耳朵都起茧子了。

而按照陈老头说的,刘翠这样屁股大的女人性欲很强,一般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都被形容男人,其实不然,女人比男人这个年龄更为饥渴。

像刘翠这样的年龄正三十岁的年龄,一般男人是伺候不了的。

看了自己要干她,必须得增强体力了。

而男人最猛的时候是十八九岁的时候,一旦超过二十五胯下的功能也便越来越下降了。刘翠的男人孙五整天喝酒,那胯下的玩意儿对烟酒很敏感,而且三十多了,陈楚觉得这男人一半是废了。

当然这也是张老头说的。

陈楚锻炼了一阵,感觉浑身汗黏在身体上很难受。

便骑着二八自行车准备回家洗个凉水澡。

路过村中老王家的小卖店,他摸了摸兜,还有五块钱,准备买一块雪糕解解渴。

在小卖店前停好了自行车,他大步走了进去。

老王家的儿媳妇正往电子称上放鸡蛋。

儿子是上个月结的婚,儿媳刚满二十,相貌一般,脸皮白皙,见到陈楚一个半大小子还有点不好意思。

低头问:“买啥?”

“唔,买块雪糕!”陈楚刚锻炼完,说话的声音也比以前大了不少。

鼻子一紧闻到了一股香味儿,这是香水的味道。

“啥味这么香?”陈楚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王家儿媳脸红了半边。

这时,外面的门帘子挑开,一个有些中性的声音问道:“小莲姐,鸡蛋装好了吗?我来取了。”

与此同时,身材修长的朱娜走了进来。

夏天热,朱娜穿了一套短袖短裤的运动装。在农村来说,这种衣服很扎眼。

朱娜的父母都是农村人,但是在城里上班,所以她的打扮和城市里的孩子差不多。

加上她长得白,眉清目秀,身高已经一米六五了,在农村女孩儿当中足以鹤立鸡群。

陈楚和她是同学。

像朱娜这种漂亮清高的女生谁不喜欢,别说年轻人情窦初开,就算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都愿意多看她几眼。

陈楚比较懦弱而且内向,平时都是远远的偷窥看她,在班级的时候也是偷偷的看,面对面他可不敢,更谈不上和人说话了。

见朱娜进来,陈楚紧张起来,下面嘭的又硬了。

朱娜见到他,便一皱眉,她很讨厌这个邋邋遢遢的陈楚,他不禁家里穷,父亲是收破烂的,他穿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不是胳肢窝有个口子,就是鞋脚尖有个洞。

并且给她的感觉这人很猥琐,总觉得每次经过这人身旁,那双眼睛在身后死死的盯着自己。

“你笑啥?”朱娜白了他一眼,伸手去取鸡蛋,一股陈楚的汗臭味钻入她的鼻孔。

朱娜伸手往旁边扇了扇风,脸上的表情更是不好看,秀眉紧皱,红彤彤的小嘴都快拴头驴了。

他看到朱娜这样的表情,心里忽的升起一团火来,欲望之火不断蔓延,接过刘小莲递过来的雪糕,咬了一口,看着朱娜咽了下去。

此时十七岁的朱娜已经发育完全,虽然胸脯没有过多的丰腴,但是圆润的屁股已经非常挺翘了。

加上齐刘海的短头发,中性美让人砰然心动,想疲软都不能。

朱娜讨厌他身上的汗臭味,白皙如玉的小手往两旁扇风,更让陈楚心动。

汗臭味怎么了?老子一定想办法把你压在身下,你越烦,老子越让你闻个够。陈楚狠狠的想。

朱娜接过鸡蛋,给了钱,挑开帘子刚走两步回身问:“陈楚,你的暑假作业写完了么?”

“嗯?”

“你嗯什么?我问你写没写完?放假的时候你先走了,班主任让我负责咱们村几个同学的暑假作业,你如果写完了就交给我,还有半个月就开学了,我不想到时候因为你这种人挨老师批!”

朱娜说着脸冷了下来。

“呵呵,朱娜,我作业做完了自己就交个老师,不用你费心了。”陈娜的语气一下另陈楚很不爽。

“陈楚!我看你是破罐子破摔了!死猪不怕开水烫!你是什么人?咱们同学都清楚,你有几回按时交作业?咱们班的成绩也都是你这样的人拉下分数来的,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把作业交给我,咱们开学走着瞧!”

朱娜冷哼一声,撩开门帘走了。

陈楚却不以为然。

咬了一口雪糕,心想走着瞧就走着瞧。老子开学等着你。等老子把玉扳指卖了好价钱,看吧把你娶到手,好好的上你!

看着朱娜扭动圆圆挺翘的屁股,他咽了口口水。

那运动裤有些紧,朱娜的两瓣臀瓣把运动裤夹在了屁股沟里,极为的诱人。

陈楚真有些受不了了。

三两下吃了雪糕,跟着朱娜走了一段,真想上去把她放倒,好好捏扒几下那屁股。

走过一个胡同,陈楚快速的跑回家。

满脑子都是陈娜走路的背影。

他家三间泥草房,一间是仓房。

仓房没有装灯,有些灰暗,也是陈楚自撸的最佳地方。

关好了仓房门,一只手搭在满是灰土的泥巴墙上。

陈楚解开裤子,掏出家伙。那家伙已经忍不住的挺了老大。

下面已经肿胀的狰狞起来。

陈楚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朱娜圆鼓鼓一翘一翘的小屁股,开始撸了起来。

本来挺翘的家伙没撸几下,又扩张了不少,一股极为兴奋的感觉直冲陈楚脑顶。

不过,脑海中朱娜的背影慢慢消散,陈楚集中精力,再次幻想,并且手上动作加快。

口中穿着粗气低声呼唤道:“朱娜,朱娜,我要上你,我要把你的13上的出血……我要狠狠的上……老子要你舔我的下面……”

硬邦邦的家伙又肿胀了一圈,在最后冲刺的时候,陈楚睁开眼,趴着仓房门缝往外瞅,似乎要想象着朱娜就在面前走过似的,而且还扭动着她那两瓣滚圆的屁股。

这时,他猛然发现刘翠从厕所里站了起来。

这么巧?陈楚更兴奋了。

这时,刘翠四下张望了一下,快速的提上了自己的红裤衩。

不过,他还是看到了,在刘翠快提上裤子的一瞬间,两条有些黑亮的大腿根儿之间有一抹黑黑的小绒毛。

看着那东西,他的兴奋一下子达到了顶点,嗯嗯额额的发出了几声叫唤,一股液体喷射了出去。

他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刘翠已经系好的裤子,心里特别的舒爽,就像把那东西射到了刘翠的黑黑的绒毛上面一样。

爽了十几秒,这才深呼吸一口气,刘翠已经从厕所出来咯咯咯的唤着自家的小鸡了。

“太爽了!”陈楚穿着粗气,真想点上一支烟,吸几口。

不过,吸烟对肺活量没有好处,他现在想增强体质,不能这么干。

虽然这么撸对身体也不好,但这欲望之火也需要浇灭。没办法的事。没老婆哪个男人不撸。

在仓房里喘息了几分钟,下面差不多干了,又甩了甩,这才放进了裤子里。

不过,想起了刚才的舒爽,这东西在裤子里又肿胀了起来,而且比刚才好像又大了点。

有些心虚,陈楚轻轻的推开仓房门,走进了正房。

本来想意淫朱娜射出去的,没想到最后一刻却是对着刘翠射两腿间的绒毛毛射的。

不过这样的感觉更爽。

比较一下刘翠和朱娜,觉得两个女人各有千秋。

从相貌气质上看,还是朱娜好,白白净净的,而且嫩操。

但刘翠却是熟透了的那种,小麦色的屁股,还有丰腴大腿中间那一小啜容貌同样吸引陈楚。

两个女人都好,自己都要上。

正想着,大门响动,父亲赶着驴车回来了,车上装了不少破烂。

原来父亲一大早出去,生意不错,收购了不少,便先送家里一趟,卸完了车,便又要出去。

临走时告诉陈楚把院子里的草拔一拔。

……

中午的太阳很烈,陈楚拔草没多久已经浑身湿漉漉的。

进屋用凉水冲了冲。再出来没拔多久便又是一身汗。

而且陈楚边拔草边注意刘翠家的厕所,刚才射了一把,不过下面却更硬了。

十六七岁成年不久,下面正是生猛的时候。那时候一连干女人六七次都是可能的。不过,大多数男人的十六七岁都是懵懂的撸过的。

陈楚现在做的也只能是撸。

不过,他不想幻想着撸了,至少要盯着一个女人撸,而这个女人露出屁股让自己撸就更好了。

男人都有一些癖好,比如喜欢在厕所里弄,捆绑着弄,还有护士制服,老师制服等等,当然,强奸这种感觉是每个男人梦寐以求却没有人敢做的。

这种偷窥自撸更是让人刺激和兴奋。

个中滋味,自然不用多介绍。

陈楚拔了一阵子草,自己都快被嗮冒油了。

他算计了一下时间,感觉刘翠差不多要出来撒尿了,如果这时候走开,很可能错过了好机会。

又拔了一阵草,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心想能来点云彩凉快凉快就好了。

忽然,他发现自家泥草房的房顶也全是草。

而且长得很欢,看样子盖过膝盖不成问题。

农村是泥草房经常长草,当然,长草的房子也让人笑话。陈楚忽然灵机一动。

对啊!我可以去房顶拔草,这样居高临下可以把刘翠上厕所看的很清楚啊!

想到这里陈楚满眼放光,极为的兴奋。

大而爽

进屋洗了洗手,然后爬上墙头,站在土墙上抓住房子的椽子,身体往上一窜,大半个身子已经上了房顶了。

脚乱蹬了几下,陈楚登上房顶,一股清凉的风吹过,陈楚全身凉爽不已。

站在高处果然爽啊!

不过陈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眯着眼睛,朝刘翠家的厕所看去,一看之下高兴的差点叫出声。

厕所内的一切历历在目,这可比从玻璃缝隙中看过去爽多了,更清楚多了。

农村都是土房和砖房,没有楼,所以谁也看不到他在房顶。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家伙已经藏在草丛里了,他先把房盖中间的高草拔掉,人藏在草丛里,感觉可以,随后跳下房子找了一根向上葵的杆子,俗称‘毛壳杆儿’,再次从新上房顶。

这样趴在草丛里,随后伸出长长的‘毛壳杆’,把草丛波弄出一条缝隙,可以清楚的看到刘翠家厕所的情景。

这时,一个黑影朝厕所走去,陈楚刚一激动,定睛一眼是孙五他妈,老太太六十多了。

这货差点吐出来,马上闭上眼,转身躺在草丛里,心里这个恶心。

……

本想好好欣赏欣赏刘翠的大屁股的,然后爬在草窠里射一把,那样肯定爽。

没想到她老婆婆出来了,这老太太常年一身黑衣服,跟参加葬礼似的。

陈楚感觉要是看一眼她屁股,得恶心半年,这辈子都不能再举了。

过了大概五分多钟,陈楚才慢慢抬起头,见那老太太走了,这才舒出一口气。

拨弄两下草,见一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跑过来了。

正是刘翠的女儿孙颖。

这丫头毛岁有十一了,个头长得不小,能有一米四五了。

小孩儿跑的快,陈楚还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已经褪掉裤子光溜溜的蹲下去撒尿了。

“我靠!”陈楚低骂了一声,刚想转过头,这时那丫头招呼着喊:“朱娜姐,厕所在这边!”

陈楚脑袋一晕,一股热血瞬间涌上头顶。

朱娜怎么来了?

而且孙颖喊厕所在这边,朱娜是不是也要撒尿?

不及他多想,朱娜已经走了过去。

陈楚一下紧张起来,尽量身子放低,呼吸也一下跟着急促了。

朱娜拨弄了一下前额的刘海,迈着小碎步走到厕所旁边,她下意识的四下看了看,见到孙颖蹲着撒尿,她手也放在裤腰带上。

朱娜穿着的是白色的运动短裤,把大腿和臀部勒的很紧,大腿中间的穴位也很明显。

她缓缓的解开运动裤上面的扣子,这时陈楚的手也跟着伸进了裤裆里,里面的家伙荷枪实弹,已经憋坏了。并开始抽动了起来。

而且嗯嗯的发出了有些浓重的喘息。

朱娜两只手,手指修长而白洁如玉,当她解开亮晶晶的裤带,准备褪掉裤子时,眼中忽然朝陈楚的方向看过来。

陈楚吓了一跳,忙缩了下脖子,暗想朱娜不会发现自己吧?

一阵风吹动,草叶哗啦啦作响。

朱娜解开一半的裤腰带又系上了。

“怎么了朱娜姐?你刚才不是说有尿么?怎么不尿了?”

“没,没了……”

朱娜系好裤子。往孙家的院子走了几步。

这时,孙五走了出来,嘿嘿一笑说:“哎呀,你这闺女咋也这么客气,来就来,还拿啥鸡蛋啊?”

朱娜脸一红,声音有些嘶哑的说:“孙五叔,听说你胳膊伤了,我爸妈让我给你送点鸡蛋来补一补……”

朱娜说完,把塑料袋递过去。

孙五接过塑料袋笑着说:“正好来了,进屋坐会儿吧,你爸妈还真是客气,嘿嘿……”

“不了,孙五叔,我得回家做作业去了。”

朱娜说完转身走了。

她一走路,圆圆的小屁股一翘一翘的,看的房顶上的陈楚直流口水。

不过,他也看到下面的孙五眼睛也直勾勾的。

陈楚明白了,刚才不是朱娜发现了自己,谁没事往房顶上仔细瞅啊,再说瞅也发现不了啥。

而是她看到了孙五这小子趴着窗户看她撒尿呢!我艹你妈的孙五!要不是你捣乱,老子就看到朱娜的身子了!你他妈的陪我朱娜的大白屁股!陈楚心里大骂孙五没到德。

如果不是他没道德看朱娜撒尿,那自己不就看到了么……

孙五这个混蛋,家里有个漂亮老婆,还惦记着人家大姑娘,真是骚包一个。

他一个三十七八的已婚男人打一个十七岁小姑娘的主意不应该了,老子打朱娜的主意还差不多,老子不禁要上了朱娜,还要上你老婆刘翠……

陈楚想到这,拔了两颗草,不经意撇了一眼正在如厕的孙颖,小姑娘屁股还挺白的。

而孙五跑到了大门口,还在对着朱娜的背影望着,还咂砸嘴,一副的恋恋不舍。

丝毫没有留意老婆刘翠已经走到了他身后,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

“你看啥?”

“哎呦!嘿嘿,我没看啥啊?你这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敢踢老子?”孙五回过神来,呵斥了刘翠一声。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少做这个打算,赶紧给我回屋去!”

“我啥心思?你看出啥了?臭娘们没事吃饱了撑得,我胳膊还疼着那!你少气我!”孙五没好气的说完大步流星的回屋了。

“爸,我要吃雪糕!”孙颖提上裤子朝孙五追过去。

“管你妈要!老子哪有钱?”

……

刘翠站在大门口发了一阵呆,叹息了一声。

然后朝厕所走过去。

心里有些堵得慌,孙翠不像以前上厕所左右查看了,来到土围子厕所内,解开裤子就蹲了下去。

陈楚只看见眼前红内裤一闪,然后就看到刘翠光溜溜的大腚。

不禁一阵眼睛发直。

这屁股比他想象的还要大,昨天只从玻璃的缝隙中看到一个侧面,感觉是小麦色的,很结实。

今天孙翠就像蹲在自己眼皮底下,滚圆的大屁股有些雪白,像是磨盘一样圆。

从上往下看,两瓣臀瓣清晰的让陈楚差点流鼻血,而且那深深的屁股沟也看的很清楚。陈楚的家伙已经翘臀得不能再翘了。

他的手在裤裆里开始抽动起来,想象着自己的家伙正在刘翠的股沟里面奋力抽插,一遍遍的抽出和推进,而且双手抱住她的两瓣臀瓣,用力的撞击……

不自觉的,他一只手不断抽动胯下的家伙,看着刘翠的大白腚,身体绷得僵直,而且下体也往前顶了几次。

他早口舌发干,鼻孔呼呼的往外冒热气。

一股股兴奋的感觉不断袭击着他的全身神经。

就像不是卧在草地上,而且爬在刘翠身上一样。

他口中呼呼的喘息着,忍着粗声道:“刘翠,我要你,我正在上你,你男人对你不好,我对你好,你是我的,是我的,我会好好的上你,好好的,上你……”

几乎要在他达到高氵朝的时候,刘翠站了起来,不过她并没有立即提上裤子,而是手在下面拨弄了几下。

陈楚看到黑乎乎的一处狭长的茸毛,随着刘翠的手拨弄几下,茸毛波动,自己的胯下家伙的液体几乎要喷出来。

刘翠两条大腿根中间的那团茸毛黑乎乎的,她的小手又往下拨弄了两下,陈楚只感觉茸毛下面是一块褶皱的皮肉,看不仔细,不过,刘翠手指好像伸了进去。

而刘翠脸上的表情似乎很陶醉。

拨弄了几下刘翠才把手指拔出,陈楚知道刘翠要系上裤子了。

他手上动作不断的加快,眼睛死死盯着那块茸毛下面有些褶皱的肉肉,胯下的家伙终于射了出去。

而刘翠几乎同时拿手纸擦了擦手,系上了裤子。

“啊,啊,啊……”

最后盯了一眼那黑色的茸毛,陈楚舒服的呻吟两声。

继而一个翻身,仰倒在草丛上,手有些黏糊糊的,顺势在草上蹭了几把。

浑身的欲火消灭了不少。

喘了两口粗气,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陈楚的脑海里回荡起来。

房顶的草总有拔完的时候,那样就无法让自己隐蔽了,怎么才能更近距离的靠近刘翠家的厕所,那样看刘翠的大屁股就更清楚,看她的毛也更带劲儿,还有两腿间那巴掌大小的肉肉,这个距离还是看不太清,如果距离一两米,看清楚了,那样撸起来肯定会更过瘾。

以后再想什么办法能把刘翠上了?

正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凭刚才刘翠抠下面,可以肯定孙五好久没上她了。

她下面肯定很痒。如果自己这时候去上她,她会不会很舒服?会乐意接受?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那东西,陈楚满脑子都是一桶浆糊。

他对自己说,这就是女人吗?女人就是这东西?男人只要把家伙塞进那堆褶皱的肉里,就可以了吗?

他感觉那对褶皱的肉肉更为性感。他恨不得愿意去爱抚,去舔。

女人生过孩子,下面的部位宽松了许多,尤其是正常生产,下面更为宽松。

九八年的农村女人不可能时尚的去城市做个阴道紧缩手术。

真有做的也会被别人的口水喷死。

至少刘翠不会去做。

而正因为如此,她外部的肉也会松一些,13旁边的肉垒便较厚,不拨弄开的时候,看着便很像是一堆褶皱的肉肉。

好想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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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东西放在里面也会觉得很空,像是牙签在搅和水缸一样。根本碰不到肉壁。

也很少有男人的那东西能直接见底。

女人有万丈深渊,男人却很少有万丈竹竿。

……

过了两天,房顶上的草拔得差不多了。

而且,这两天看刘翠大屁股几次,陈楚已经受不了了。

他不想再躲起来撸了。

自己要干刘翠,一定要干她!

心里像是有一只欲望的大手,不停的去索取,浑身像是着火了一样。

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

这次,陈楚终于打起了胆子,潜伏在院子里的玉米地里。

陈楚家的院子不小,两边都种了苞米。

七月份这苞米长得老高,人藏在里面根本注意不到。

但是离的远了,也看不到啥。

陈楚一天抓心挠肝的,好几次潜伏在玉米地都听见刘翠哗哗的尿尿声了,可是连双鞋都没看到。

又过了几天,陈楚有些受不了,一点点的朝两家的院墙靠近,院墙不高,也都是土墙。陈楚拨开苞米叶,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土围子厕所。

这时,马小河在墙外喊:“陈楚!陈楚看戏啊!”

陈楚趴在玉米地里吓了一跳。

心想这个该死的马小河,可真够捣乱的。

没办法,从里面钻了出来。

“你喊啥?”

马小河愣了一下。

“陈楚,你在里面干啥呢?”

“拔草哪!你啥事?”

“唔……”马小河顿了一顿:“村里演马戏了,你去看不?”

“不去!”心想看女人屁股比看马戏好多了。

“咱全村人都去看马戏了,你不去啊……”马小河有些不甘心。

“我说不去就不去!你赶紧去吧!”

“别的屯子的人都来看了……”马小河嘀嘀咕咕的去了。

陈楚又钻进去。

这时,听到孙家老太太喊道:“孙颖!去看马戏了!”

农村一年都会演机会马戏,也就是杂耍,本来九八年娱乐的节目就少的很。

一些杂耍班子就来表演武术,什么劈砖,吃玻璃之类的。

看的人眼睛直直的,这些村民没有不到场的。

看完了,挨家给两三斤玉米啥的就行。

那时候玉米才三毛两毛一斤,家家对不缺那东西……

……

孙老太太喊了几声,孙颖蹦蹦跳跳的跑出来。

“奶奶,你先去吧,我等一会儿我小姐。”

孙老太太说:“不行!你小姐一会儿和你妈她们一起去,你跟我走!小孩儿容易吓到,跟我在一块保险!”

孙颖有些不愿意。

陈楚咽了一口唾沫。

孙颖叔伯大爷家有一个闺女,和自己同岁,叫孙媛。长得个挺高的,不过不经常来。

但那女孩儿屁股好像挺大的。

孙老太太把孙女拉走。

不一会儿,孙五也招呼一帮人走了。

东西邻居,整个村子的人差不多都去了。

陈楚在等,他希望刘翠出现,去看马戏最好刘翠能先撒泡尿,露出大屁股,而这次自己豁出去了,就在这等着,暴露就暴露。

等了好一会儿,大道上传来了两个女人说话声。

“婶儿,咱得快点,要不马戏就开演了。”

“我进去取点苞米,这马戏也不白看,得给点粮食。”

“好,你去吧,我先去尿尿……”

刘翠楞了一下,没说什么,径直朝屋子里走去。

陈楚从声音已经辨别出来,那声音好像就是孙媛。

他壮着胆子慢慢朝墙头逼近。

听到稀里哗啦的声音,又退回了几步。

但是,心底那一层强烈的欲望促使他再次前进。

分开了最后几只玉米叶子。陈楚小心的靠在墙头上,心跳加速,随后猛的抬起头。

厕所背靠着他,孙媛已经走到厕所边。

这孙媛十六岁,身高有一米六五了,高了陈楚半个头,她穿着淡蓝色的牛仔长裤,上身是个小背心,还是个吊带的。

露出咖啡色的肩膀。

农村女孩儿白净的一般很少,但是这种咖啡色的皮肤却更是性感,让人欲望难平。

孙媛胸鼓鼓的,屁股也是滚圆。

她侧面对这陈楚,而这丫头好像急着要去看马戏,刚一进厕所,便迫不及待的解着裤子,牛仔裤的纽扣有些紧。

她深呼吸一口气,随后解开扣子,拉开拉链。

陈楚眼睛直视着她。丝毫不错。

手下也麻利的解开裤带。

掏出家伙,开始撸了起来。

孙媛如果不是急着去看马戏,应该能发现陈楚,毕竟侧面墙头探出半个脑袋。

孙媛裤子解开,随后往上褪,牛仔裤比较紧,而且她腰细屁股大,有些费力。

两手往下用力一扒,把裤子脱到大腿上。

露出半个屁股。

陈楚手上开始加快动作。紧张的身体有些笔直。

孙媛继续往下脱,滚圆的咖啡色的大屁股终于暴露在空气里。

一只红色的小内裤把腚沟紧紧的箍住。

就像电视上演的俄罗斯女人穿的小内裤一样,把两瓣臀瓣勒得更是滚圆。

但只停顿了几秒钟,红色的小内裤也扒了下来。

这时,陈楚可以清楚的看清她盛开的菊花。

像是一朵小花骨朵似的,四周褶皱,中间细细的罅隙十分的诱人。

他看的口干舌燥,好想跑过去舔那个菊花,还有孙媛的全身上下,他都好想去舔,去啃咬。

这时,他下体也硬邦邦的,手来回抽动异常有感觉,但是他不想射的那么快,再等等,他要等待,看到孙媛两腿中间那许多褶皱的桃源深处的出现。

孙媛蹲了下去,陈楚只看到她滚圆的大屁股,随后哗啦啦的尿了出来,露在外面的还有几只支棱的绒毛。

陈楚只要手上加快力道,便会射出去。

这比前几次都爽,但是他在等,比较而言,他更喜欢刘翠,孙媛撒完尿,刘翠是不是还会过来?

直到孙媛尿完,又左右晃了晃大屁股,这才站起身,提上裤子。

他陈楚只看到她侧后面和一些绒毛,并没有看到正面的那些褶皱的肉肉。

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还是很爽了。

不过,陈楚更喜欢刘翠的屁股,她的更结实,更性感。身材更有诱惑……

插进去肯定爽。

这几天他在梦里无数次的幻想着抱住刘翠小麦色的屁股狠狠的插。

渐渐的,他发现自己好像爱上刘翠了。

这种感觉越来越浓烈。

……

“婶儿,你倒是快出来啊?”

“媛媛,你先去吧,苞米在底下,有东西压着,我得拿一会儿!”

“婶儿,那你快点啊!”

孙媛答应了一声,便先走了。

小姑娘都有好奇心理,况且这杂耍也不是时常来,所以不想错过。

孙媛刚走不一会儿,刘静便扛着一个小面口袋出来了。

苞米只呆了三五斤。本来看个杂耍也给不多少东西。带点就是那个意思了。

陈楚这时藏在玉米叶里,可以通过罅隙隐约的看到刘翠。

他还是真心喜欢刘翠的这个类型,虽然年纪稍微大了点,不过,他总是感觉这样的有味儿,至于什么味儿,他也不知道,反正看到她的脸,她结实有弹性的身体,就浑身燥热的难受。

无数次的冲着她撸,想把她给压在身下好好的上。

自从看到了刘翠的大屁股,他就想把那小麦色的大屁股压在身体下面。

用下面好好的在上面出溜。好想抓住那两瓣结实的充满弹性的臀瓣,用力的捏来捏去,在手上变换各种形状。

好想用舌头在那臀沟里面舔……

……

这两天夜里,陈楚也梦见自己干那事跑马了。

奇怪的是,只把鬼头露出来,他就忍不住了。在张老头那里,他听过男人早泄,便是忍不住射,自己是不是有病啊!

他现在不容多想,见到刘翠,他下面就抑制不住的硬。

刚才,他本可以对着孙媛撸出来,但是他不想,他想把这一次也献给刘翠,哪怕是看着穿着衣服的刘翠撸。

见到刘翠走进厕所,低矮的泥土块,露出不少的缝隙,陈楚仗着胆子,慢慢的靠近土墙。

他恨不得在墙上钻一个窟窿,但更怕被发现。

见到刘翠的双手在解着裤腰带,陈楚也迫不及待的脱掉裤子,一只手抓着鬼头开始撸起来。

而且呼吸有些急促。

按照刘翠平常,脱掉裤子撒尿便是了。

但是今天她好像有些特别,解裤子的时候东张西望了一阵,然后并没有直接蹲下。

而是抓了几张玉米叶垫在屁股底下,然后坐在那上面。

陈楚有点懵,不过见到刘翠有些害羞的表情,他还是异常的兴奋。

刘翠的瓜子脸上写满了紧张,像是做贼一样慢吞吞的褪掉裤子。

圆滚滚的大屁股终于露了出来,陈楚差点射了出去,忙放慢了撸的频率。

那小麦色的屁股异常的性感,结实,挺翘,又在每次脱掉裤子的时候弹跳两下。

刘翠手摸了摸屁股上的汗,把涤纶裤子脱掉,下面穿着破旧的黄胶鞋也蹬掉了。

露出一双38号左右的脚,褪掉裤子的时候,那红色的内裤也显露一下。

陈楚呼吸急促,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刘翠的内裤。

差点撸出去,此时,他已经有些忍耐不住,干脆停止了撸。

慢慢朝前靠近。

两眼死死的盯着刘翠的每一个举措。他也不明白,今天的刘翠来厕所不撒尿,但脱裤子是干啥?

只见刘翠另外一只手也慢慢解开灰布上衣,露出里面的白色背心,随后手往上一撩拨,露出一片肚皮,那肚脐眼极为的秀气。

刘翠的手

10-26

“那……那是女人的肚脐?”陈楚鼻孔呼呼的往外喘着气,恨不得冲上去好好的拱那肚皮。

刘翠一只手已经伸了进去,在肚皮上先摸索了两把,然后手再次往上一掀开。

陈楚傻了,两只巨大的奶出现在他面前。

刘翠身体是小麦色,但是那两只奶却是十分的洁白,奶上两只紫红的头像是秋天的小李子似的。

紫红紫红的,却是异常的可爱。

陈楚听老张头说过,女人生过孩子,那奶上面的头开始变红,变黑,长被上的女人更是黑的厉害。

而刘翠的这奶,这上面的头,却紫红色的,显然是好久没有被上了……

陈楚不禁心想:“孙五啊孙五,你有这么好的老婆而不知道享受,我要是有刘翠婶儿这样的女人,整晚都不会让她睡觉,非把那鬼头整天插在刘翠婶儿的大屁股的沟儿里,才不会拔出来……”

看的陈楚这个激动,但是他不再敢碰自己硬邦邦的鬼头了,再碰真的会出来,而出来后,便会没有太多性质的。

他就这样紧张的看着,是不是脚尖往前撺掇一小步。

“啊!”刘翠摸了两把自己的奶,然后低低的呻吟叫了一声,随后另外一只手伸进自己的红裤衩里面。

手指蠕动,而露出的指头,竟然缓缓插了进去。

陈楚汗冒出来了,这时浑身僵硬的笔直。

“啊……啊……啊……”刘翠两只手不停的动作着,两眼也慢慢合上,像是极为的享受。

而且上面的那只手开始不断的用力揉自己的奶,那奶根已经有些泛红,而刘翠的手根本一只握吧全,就那么不断的揉搓着。

她下面的那只手动作更是不断加快,在红内裤里有些像一只老鼠在不停的乱窜。

同时,刘翠的呻吟声也不断的加大。

“啊……啊……啊!”

……

陈楚忽然发现从刘翠的纤长的手指缝中有了一些粘液。

仔细一看,刘翠的红内裤也湿润了,那些粘液是从内裤里面流出沾染到刘翠手上的。

“那是……尿么?”陈楚有些懵,女人怎么会……”这点他实在不明白,等晚了,要去问问张老头,问问是怎么一回事。

重要的是,刘翠手上动作幅度不断加大,红裤衩被波动的有些走偏。

刘翠口中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呻吟,头部也尽量朝后仰着,根本没有注意自己的红裤衩移位了一些。

陈楚也打着胆子靠近一些,看的比较清楚,那有些褶皱的肉肉从她的红裤衩露出一些,还有六七根弯弯曲曲的毛。

不知为什么,陈楚看到这些好像过去舔,那一些褶皱的肉肉,还有弯弯曲曲的毛,他感觉极为的兴奋,整个身体都有些抑制不住。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又落在自己的鬼头上,开始撸了起来,不过,他控制着节奏,随着刘翠的呻吟开始撸,感觉马上要射出来,他便轻柔一些的撸,实在不行就先停一下。

他重新有点想法了。

这几天的夜里,他总是幻想着自己的鬼头在刘翠的大屁股上蹭。

但是现在,他更希望自己的鬼头伸进刘翠红内裤那些褶皱里面狠狠的去杵,狠狠的,哪怕把那些褶皱都给杵漏了。

还有那些弯弯曲曲的毛。

自己的鬼头就要压住那些弯曲的毛狠狠的出溜……

……

刘翠的手指不断的加快松动。

下面的水流好像也越流越多,刘翠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虽然,她努力在压抑着,不过,在最后仿佛有些放开了,上下的两只手同时大力去捏去松动。

她的呻吟也从:“啊……啊……”变成了急促的:“啊,啊,啊,啊!啊!啊!”

声音大了,动作快了,红裤衩像是忽然被喷泉冲击似的发出噗噗的流水声。

陈楚有点傻了。几乎忘记了撸。

等那红裤衩内的小喷泉流完,那内裤湿漉漉的,刘翠的两腿之间十分的泥泞。

而刘翠浑身也紧紧绷直,像是木头人一样,过了二十几秒,她才停住啊!啊!的呻吟,同时头向后面仰过去。

开始了大口的喘息,而脸上洋溢出极为满足的表情。

随后,一只手在涤纶裤兜里摸索了一小会儿,掏出一卷粉红的卫生纸,开始擦拭起来。

九八年的时候用白色手纸很少,一般还是粉红色的大卷廉价的卫生纸,但是在东北农村,还有很多人用报纸,极其偏僻的地方上完大测还用玉米杆的杆儿刮。把玉米杆劈开两瓣然后去刮,有的也用树枝。

……

刘翠这时享受完了,有点心慌意乱,掏出卫生纸擦拭的动作也快了不少。

而红色的卫生纸擦完,她又快速的捏成球踹进兜里,那样子很怕被人发现。

刘翠另外一只手也快速的合上衣服。

陈楚见她完事了,要提上裤子了,开始快速的撸起来,同时,两眼死死盯着刘翠两腿间红色裤衩刘翠来的,那几把个弯弯曲曲的毛和一点褶皱的肉肉,终于压抑住嗯嗯的撸了出来。

一串乳白色的粘稠的液体,直朝孙翠的方向射了出去……

停顿了七八秒,陈楚舒服的睁开眼,见孙翠已经提上了裤子,又把厕所旁边小心的收拾一下。

最后拍拍屁股上的灰土,抗上口袋里的玉米走了出去……

盯着涤纶裤子里面包裹着的圆滚滚的刘翠的大屁股。陈楚又意犹未尽的手上用力撸了撸。

只是鬼头已经软了,但还是很刺激。

他左右看了看,见没有啥人。

整个村里的人几乎都去看戏去了,他仗着胆子跳过了这道土墙。

贴着墙根儿四处瞅了瞅,还是没有看见啥。

刘翠的影子已经成了一个小点儿,他这才放心下来,仔细在她家的厕所里外找寻了起来。

虽然刘翠处理的挺干净,不过仔细寻找还是能发现一些痕迹,陈楚想象着刘翠刚才就是这样仰倒在这里,而且身下垫着几片翠绿的苞米叶。

陈楚也仗着胆子做着刘翠刚才的姿势,而倒在那儿。

死劲儿的嗅着这附近的空气,而喷入鼻孔的大多是屎尿的骚气和臭气。

但是陈楚现在却不那样觉得,那里面的屎大多是刘翠的,孙五那混球整天不着家。

而刘翠长在这里拉屎撒尿,他现在幻想着这里,就是在这里,刘翠蹲下去,然后撅着大屁股上厕所,他多希望自己就在她的胯下,她尿的还有她拉的,他都想张嘴接着,然后狠狠的用嘴去堵住刘翠那撒尿和拉屎的地方,然后狠狠去亲,却舔,把那些脏东西都吸进嘴里,他都愿意。

还有刘翠的脚,总是下地干活那脚一定有汗味儿,但是,他不怕,他喜欢那种味儿,好想抱着她的叫就那样的去舔。

刚才刘翠屁股坐的地方,陈楚仗着胆子凑过去闻,别说,还真有一股骚味儿。

但是他闻进鼻孔,是那样的过瘾,下面的鬼头缓慢的开始硬壳了起来……

忽然,鼻子上沾了一点东西,陈楚忙伸手撩了一下,那东西落在手心,竟然是一条弯弯曲曲的毛。

这毛一定是刘翠的……刚才就是她在这里耸动的。

陈楚把这根毛放在鼻前嗅了嗅,没有什么味道,接着闭上眼,小心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便有些控制不住的,含住吭吭的发出声音,就像是在拱着刘翠红裤衩里面的肉肉和弯曲的毛似的。

“死鬼,你轻点!”

“怕啥?”

“你听,那边有吭吭的声儿。”

“没事儿!是老孙家的老母猪吭吭,哪有人?”

“得了吧,你趴墙头去看看……”

陈楚吓的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忙滚进了自己家院子的苞米地里。

这时,他感觉墙头上有个人。只是嘿嘿一笑。

“没事!那猪跑进老陈家的苞米地去了,等会陈楚那半大小子大砖头子就飞出来了!嘿嘿!”

那人说完跳下墙头。

那女人还有些不放心的问:“陈楚去看戏了没有?”

“我没见那小子出来,肯定在家睡觉哪!那小兔崽子能懂个屁!走吧!咱俩去苞米地……”

“德行!”

“嘿嘿……”

两人声音远了。

陈楚才露出头,心里两个声音极力挣扎。

“去看看!”

“疯了?”

“那有啥?”

“人家不揍你?”

“妈的,老子都十六了,还怕他?”

陈楚从苞米地钻出来,跳出墙头,只看到一高一矮两个背影转过墙角。

那高的没认出来,那个矮个的也要有一米六了,腰细,屁股大,马尾辫是烫过的。

整个村子二百来户人家,都住了这么多年了,谁还不知道谁?

再说那背影陈楚在夜里都能看清楚,除了马小河的二婶儿没别人。

都说马小河的二婶儿谁给二十块钱跟谁睡。但是只是听说,陈楚没见过。

他不喜欢马小河他二婶儿那样的大骚马,马小河他二婶脸长的长,身材还行。

这浪货见村里人都去看杂耍去了,两个人要跑到苞米地搞破鞋?

正好还没看过男和女是咋回事,以后自己搞刘翠的时候可不能掉链子。

这玩意儿也得学些一下。用老张头儿那话说,别看女人那一巴掌的地儿,但是真搞起来可有都是学问。

偷窥和领悟

10-28

陈楚身材不高,但动作挺灵活,尤其是张老头儿没事教了他少林的大洪拳和小洪拳,他学会没事就练,脚落地也轻不少,而且腿脚儿也快了不少。

没多少工夫就追上了前面那两人。

只见掐面那两位一前一后,转眼钻进了一片绿油油一人高的玉米地。

七月份,玉米形成了青纱帐,两人钻进去,就像是石头落进海里。

已经消失不见了。

只有风吹苞米叶哗啦啦的乱响。陈楚也猫着腰跟着钻了进去。

他身材瘦小,钻这种地垄沟儿极为的适合,他钻了一阵便停下听听动静,根据玉米叶的响动辨别两人的方位。

过了一阵,听到了说话声,像是离着不远。陈楚便蹲在那里不动了。

“小凤啊!我可想死你了,快,让我亲亲!”

“哎呀,你这个死鬼,先给钱!”

“咱都多少次了,你咋不念一点感情,咋把钱看的那么重哪?”

“俺不管,你不给钱,咱就别干!”

“都进苞米地了,你说不干就不干啊?先佘一回!”苞米叶又是一阵哗哗响,而又传来叭叭的声音。而且还伴随着喘粗气的声儿。

显然,那男的有些受不了了。想要强来。

“老娘不赊!你有钱咱就干,没钱就别碰我,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到派出所告你强奸!”

“我……你他妈个死娘们!老子今儿就硬来了!有种你去告!”

……

一阵响声剧烈,两人像是撕扯起来。

那女声大叫道:“强奸啊!来人啊!村干部徐国忠强奸人啦!”

……

她这一喊,徐国忠软和了。

“妹子你别喊了,我错了行不?我给钱!”

“你早给钱不就没事了么!”

“我的凤妹子,你咋那样呢!咱又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回我先跟你说啊,别干完了就提上裤子走人,咱哥俩唠会……”

……

陈楚俯下身,朝前爬了一段。

他只能听到声音,看不到人。如果蹲着靠近容易被发现,他用玉米叶扎了一个帽子。

戴在头上慢慢朝前爬。

过了十几个垄沟,终于看到两个人在地上缠绕着。

旁边的玉米杆儿被绊倒了好几颗。

那个在上面的男人说:“妹子,咱把衣服脱了垫在下面,然后让我好好的干你!”

“这……不行,苞米叶子擦在身上太痒,还疼。”

陈楚抬头能看那女的肩膀白花花的露出一大片。

徐国忠爬了上去,在那女的肩膀一顿咬。

“凤啊,等我把这苞米踹断几根,咱平整平整……”

徐国忠说道这里就要站起来踹苞米。

“别的!都是咱村的地,谁家种点苞米都不容易!”

“凤,那你说咋整?”

“这么吧,咱再往前走一段,有片空地,那地界不大,有两棵树,所以旁边没种上地,咱去那吧……”

徐国忠点点头。

“好,就依你,凤真好!”

马小河他二婶儿要站起身,徐国忠忙抱住她的大屁股,直接抗在肩膀上了。

然后哈哈大笑朝前走。

“别的,快放我下来,你抗我一会儿就没劲儿干了。”

徐国忠笑的更厉害。

“哈哈,没事,大哥我有的是劲儿,一会儿肯定把你干的下面的肉都翻翻了!”

他说着大巴掌拍了拍马小河二婶儿的大屁股。

而马小河他二婶儿则被扛着,在徐国忠的腰眼上狠狠的扭了一把。

两人来到一片空地。

四面都是苞米地,中间这地方因为长了两根碗口多粗的杨树。

这地方一般人不来。

陈楚此时也来到地头,躲在苞米地垄沟里,把他俩看的一清二楚。

马小河的老婶儿叫潘凤。

三十三岁,掉稍眉,脸挺长,五官都挺大。陈楚不喜欢这样的,他喜欢刘翠那样瓜子脸,小麦色的皮肤和屁股。

都同样生了孩子,潘凤比刘翠只大三岁,但却像是老了十多岁似的。

徐国忠算是村里的一个副村长。表面为人很正派,但也没想到能干这种事。

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凤啊!我要忍不住了!”徐国忠抱着潘凤又要又啃的。

陈楚感觉有些恶心,主要他不喜欢潘凤这类型的,所以不想去看。但好奇,也是为了学一学男人和女人到底是咋干的。

学会之后,也和刘翠用上。他这几天也正琢磨,不能总是自己撸,想什么办法把刘翠给上了。

这时,潘凤已经被徐国忠把裤子给扒了。

而徐国忠像是种猪似的把她骑上了,嘴巴还往她怀里拱着。

开始潘凤推了他两把就让他和自己这么干。

裤子都脱了,就这样得了。

但徐国忠不同意,又是对着潘凤又啃又咬的,然后把脑袋伸进她的衣服里。

潘凤的上衣是系着扣子的,怕扣子被这货给供断了。干脆伸手解开。

农村女人一般都不戴胸罩,再说都三十多岁了,也不是那刚结婚的小媳妇。时兴戴个胸罩,穿个白色丝袜啥的。

那时候黑色丝袜在农村还不多。

衣服被解开,两只雪白的大奶便漏了出来。

只是那大奶一点也不挺,上面的头挺黑的。

陈楚有点恶心,想起张老头儿说的,生过孩子的女人总干那事儿,那头就黑。

而徐国忠却不管这些,抓住两只大奶使劲儿揉了一会儿,随后嘴就含住了一个头儿,使劲儿的吸了起来。

而两只手揉着另外一个。

本来,潘凤有点烦这个家伙。

但是,被这货一顿折腾,有是拱,又是揉,现在又放在嘴里吸,潘凤也受不住的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

潘凤人长得不咋地,但是这交换的却很欢,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苞米地里,她便是放开了。

这叫声像极了那小猫,太招人了。

徐国忠听见她这么叫唤,嘴上吸着和手里抓着的更是卖力。屁股也一拱一拱的用力朝前顶。

陈楚本来很讨厌这潘凤的,但也架不住这声音的叫唤,整个人跟没魂儿了似的。

下面嘭的瞬间硬了。

但是陈楚可不想对着这娘们去撸,二十块钱就能干的货,老子给二十块也能干,老子才不撸!

能花钱买来的女人就不值钱,那样的谁有钱都好使。不像刘翠这样的,让人惦记着,心里总是痒痒的。

又亲又啃过去了五六分钟。

潘凤的黄胶鞋都被蹬掉了。农村那时候也一般都穿黄胶鞋,结实抗用。男女都喜欢。

徐国忠也感觉前奏差不多了。这才把潘凤的裤子全扒下来。

“凤啊!你的腿可真白!”

此时,陈楚也不得不承认,这潘凤长得一般人,但是这两条大腿又长又白。看着真性感。

裤子和袜子都被徐国忠脱掉,潘凤里面穿着的是一件白色的小内裤。

那小内裤竟然是丝网状的,徐国忠一瞬间眼里充满了血丝,马上把胡子拉碴的脸往潘凤两腿之间蹭。

“你干啥?快脱下干吧,一会儿给我蹭出水来,我回去还得洗裤衩!”潘凤白了他一眼,有些不乐意的说。

“哎!”徐国忠虽然嘴里答应着,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那丝网状白色的小内裤。还有里面那隐隐约约的黑色茸毛。

“你看啥?有种就给老娘舔舔……”潘凤两条大腿一下分开,那白色网状内裤里面的茸毛更显露出来。

“那……妹子,我没那个意思……”徐国忠憨憨的笑了笑。

“滚!你就他妈的直接说不愿意给老娘舔13得了!不愿意舔就给老娘快点干!”

徐国忠被说的满脸通红,挠挠头,他还真下不得勇气去舔,只把脸又朝着潘凤内裤里面的13蹭了一会儿。

潘凤两手抓住内裤两端,然后褪掉。

里面黑黑的一片茸毛,徐国忠伸手抓了两把,然后脱掉大裤衩,随后压了上去。

“啊……”潘凤呻吟的叫了一声,两只细细的胳膊绕住徐国忠的脖子。

一白一黑两个身体重叠在一起。

如果不看脸,这潘凤的身体真心不错。

两条大腿随后被徐国忠抗在肩膀上,这黑小子下面不停的耸动起来。

大黑屁股一下下用力朝着潘凤的两腿之间的腿窝子用力拍过去。

发出啪啪的声音。

陈楚也看的很仔细,在潘凤那片巴掌大小的茸毛中,被徐国忠的下面给顶出了一个小洞。

那小洞就像是有松紧带似的,含住了他的下面,随着鬼头的进出而变换大小,总是把那下面含住。

看的他也是热血沸腾的。

啪啪啪的拍击了将近十分钟,这徐国忠站了起来,把潘凤也扶了起来。

潘凤随后抓住了一颗小树,撅着大白屁股,那轮廓极为的诱人。

陈楚终于受不了的解开了裤带,手在里面摸着自己的坚硬如铁的鬼头开始上下抽动了起来。

“啊,啊!用力啊!快点,快点!再快点!”潘凤呻吟的叫着。

而徐国忠已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几把,下面从后面插了进去,开始啪啪的耸动了起来。

他两手抓着潘凤的小蛮腰,胯下不停的往前挺着,拍击着。

陈楚悄悄换个位置,看到潘凤大屁股下面也在往下流着东西,那东西也挺粘稠的,和刘翠自己抠出来的很像。

那东西是啥?女人也流出东西吗?这些疑问,他也只能去问张老头儿了,而他在小学的时候曾经发过一本书,叫什么人与自然,上面有几章介绍说,男性在成年之后长出胡须,阴毛和腋毛,身体也在不断长高。

而女孩儿在成年之时身体也会长高,屁股变圆,同时也会长出腋毛和阴毛……

老流氓小流氓

10-28

课本上虽然这么讲。

但是老师从不给他们讲这些东西,有几个男同学整天拿着这本书,指着这几段话笑。而且笑的非常奸诈。

陈楚一直不明白这阴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问过他爹一次,他爹差点揍他,弄的他直到现在还有些迷糊。

他不知道阴毛和腋毛到底是啥。

以为和身上的汗毛一样。

而且他有些弄不明白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在哪里。

有几回听老张头说女人的奶子大,他摸摸自己的胸口,心想如果女人的这里那么大,那多丑啊!和男人一样是平的多好。

而且女人和男人结婚,是不是真要把鬼头插进女人两腿间的那地方。

那算不算耍流氓?女人和男人结婚要不要脱光了睡觉?如果都脱光了,能好意思吗?

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他很久。

但是,他心里又积极渴望和女人都脱光了在一起睡觉。

……

看刘翠屁股他很想撸,但是这些问题他也不好意思问张老头儿,很难启齿,更怕笑话,所以,在张老头儿和他说这些事儿的时候,他总装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现在,潘凤和徐国忠都脱光光的了,而且徐国忠把他的鬼头插进潘凤的两腿间的13里。开始耸动起来。

陈楚也跟着模仿,头脑像是一下炸开,就像发现新大陆似的,终于明白原来女人和男人是这么回事。

但是干嘛不用力往前顶,为啥还要抽回来再往前顶,要一直顶啊。

陈楚干看了半天,这些问题有的明白,有的还糊涂。

“死人!你倒是射啊,我带环了,射进去没事!快点!一会儿我闺女看完杂耍回家,我得先把饭做上!”

“啊,马上,马上了!”徐国忠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想多干一会儿,毕竟二十块钱花了,这钱可不能白花。

那是九八年,二十块钱可不像现在这样的不值钱,在饭店能吃一顿挺好的饭了。

徐国忠当然舍不得钱天天这么玩儿,两手噼噼啪啪的拍着潘凤白花花的大屁股,潘凤也跟着浪叫起来。

这浪叫比刚才的呻吟还骚,还销魂。

陈楚本来只是抽动几下,没想到还是没忍住,被这几声浪叫给弄射了出去。

射就射吧,陈楚对着潘凤的放下痛快的射了!

徐国忠想忍住,但是潘凤的屁股忽然一缩,他哦啊啊!的跟着叫了几声。

最后屁股用力向前一顶。

整个人都爬在潘凤身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了。

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半分多钟,潘凤先伸手一推,体格强壮的徐国忠被轻易的推了下去。

这货呼哧呼哧的坐在小树旁边的草丛里,歇着。

潘凤则把白色网状的内裤和衣服捡了回来。

“妹子,凤儿妹子,咱都说好的了,别干完了就走啊!陪我聊会儿!”徐国忠伸手要拉她。

“聊个屁!你以为这是好事啊!万一让人看到,一下午就能传遍咱村,那些死娘们不一定把咱说成啥样了!”潘凤掏出粉红色手纸,擦了擦自己两条大腿间那丛黑色茸毛,又伸进里面抠了抠,擦干之后,扔在地上。

随后穿上裤子和黄胶鞋,踢了几下土把那团纸给埋了。

徐国忠在她后面冲着她圆滚滚的屁股,咽了口唾沫。

“妹子,你这么做也不地道,本来,本来我还能多干一会儿的,你用13夹我……”

“你还敢和我说这个?你要射的时候不射,又缩回去了,玩赖你懂不?老娘不夹你,你想和老娘墨迹到天黑啊!你他妈的那二十块钱也不是镶着金边的……”潘凤已经穿好了衣服。举步就要离开。

徐国忠感觉自己的二十块钱花的有点冤。

“凤啊!照你这么说,你的13还不是镶着金边的哪!”

“那你以后爱找找谁去~!别找老娘!”潘凤干脆不理他,直接钻进苞米地没影了。

徐国忠提上裤子嘴里骂道:“死他妈的娘们,提上裤子就不认人!能下次老子往死了上你!非把你那13给上出血!”

“妈的!老子也没吃法那!死娘们也不说做饭给老子带一口。”

骂完,感觉不过瘾,顺便掰了旁边的两棒苞米揣进怀里。

“这他妈老柳家的苞米长得真不错,跟他姑娘柳贺一样嫩操,也不知道和两口子这么种的,柳贺那闺女咋长得那水灵!”

……

徐国忠叨咕着,也钻进苞米地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徐国忠说完走了,苞米地里还爬着一个陈楚。

柳贺也是他同学,和他开学都是初三了。

在中学校,由七八个村子的学生组成的三百多人里面。朱娜和柳贺足以是排名前几的美人儿。

或者说,在陈楚心里,学校里的女生还没有人能超过这俩女孩儿。

两人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身材差不多,都是一米六五的身高,而朱娜比柳贺白净一点,嫩一点。

柳贺比朱娜说话的声音动听一点,腰更细一点,屁股更圆一点。

两人又都是好朋友。

陈楚曾经做过梦,也幻想过,要左手搂着朱娜,右手搂着柳贺,三人在一个被窝里睡觉。这辈子便是最幸福的事儿了。

而放暑假之后,陈楚才发现自己的鬼头越来越黑,也长出了七八根毛出来,而且手总是痒痒的想去撸,总是幻想着女人撸。

开始的时候幻想着柳贺和朱娜的模样。

撸出去那串东西之后,特别的舒服。

但在暑假里,他见过最多的女人便是刘翠,而刘翠身上有一股朱娜和柳贺没有的东西。

他也说不清那是啥,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勾引着他,让他陷入其中,不能自拔。

所以,从那天开始,他便总从窗子里偷看刘翠撸。

到后来胆子越来越大,偷看刘翠撒尿。

而今天那么近的发现刘翠在摸自己和抠自己,而现在已经偷看到徐国忠和潘凤两人在干。

这徐国忠一提到柳贺,陈楚这才想起来。

比自己高半头的柳贺的模样似乎出现在眼前,他也曾观察过柳贺的屁股,圆圆的,翘起的,当然是远距离看,他一直都很自卑。

例如见到朱娜和柳贺这样的漂亮女孩儿脸会红,也不敢正面看人家,更谈不到说话了。

“柳贺……”陈楚念道了一句,也伸手掰了两只玉米踹进怀里。

心里想着,这可是柳贺家的玉米。感觉吃了她就像吃了柳贺的那股味道一样。

“今天晚上得去张老头儿那一趟,问问这女人腿窝子下面流淌出水是咋回事?还有,大小洪拳都练的差不多了,自己得让他再教点别的了……”

陈楚回到家,在灶坑里面烧了把火,把这玉米烤的焦黄的。

陈楚一顿猛啃。

心里想着,这柳贺家的苞米就是嫩啊!跟她柳贺本人一样。

其实,谁家的苞米这个季节都一样,只是柳贺本人娇美,家里的玉米也跟着有滋味起来。

吃完了苞米,陈楚抹了把嘴。躺在土炕上准备睡一觉。

一连撸了两把,他现在对女人不是那么饥渴了。直到睡了两个多小时,天稍微凉快了那么一点,一身汗的陈楚才爬起来。

外面的太远有点偏西了,照着地平线上的云彩火红火红的。

他不禁又想起了张老头儿常说的一句话。

“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裤裆,火烧的云……”

一路上哼着小曲,陈楚直接朝张老头儿那走去。

看杂耍的人都已经回来了,一个个的嘻嘻哈哈的还在说那戏法里面的情景。

那玩意儿陈楚不乐意看,张老头儿说过,戏法里面都是假的。

戏法也是杂耍,民间的一种节目,那些劈砖的,用喉咙顶起枪尖的,还有吃玻璃茬子的,很少有真功夫的。用的都是一种巧劲儿,或者是障眼法之类的。

普通人看了感觉很厉害,如果你知道里面的小秘密,便会觉得不过如此,你也可以做到的。

……

张老头儿本来不是这个村的村民。

三年前,这老头儿在这边租了一间房子,住了一阵,感觉还可以,便把房子买了下来。

这房子只一间地方,像是个庙门似的,在村子以北,离着大队不远。

那时候农村的居委会统称叫做大队。

张老头儿来的时候谁也没觉得什么,后来,村里的刘寡妇一天夜里说这老家伙偷看她洗澡。

而闹腾了一夜,第二天便是风言风语的了。

而张老头儿却解释说刘寡妇够不着后背,无法擦背,他去给搭把手。

这老头儿子的名声一来二去传开了,没人理他,都想臭狗屎似的躲着他,而且更没人去他那小屋。

张老头儿这将近三年时间大多是这么过来的,他爱喝酒,有一回让过路的陈楚给他去买酒。

陈楚见他喝醉了,就买了,换做别的孩子是不会去的。

送酒之后,张老头儿便拍着他脑袋笑呵呵的和他说话。

什么乾坤八卦,奇门遁甲,上乾下坤,离即使火之类的。陈楚也不明白。

陈老头有点急了,便冒出一句:“杀猪的盆,庙上的门,大姑娘的裤裆,火烧的云……”

这下陈楚明白了。

陈老头摇摇头。

“你这小子,本来我想把所有的功夫都传给你,但你就对这玩意儿感兴趣,也罢了,我也只能传你这么一点儿,或许也就是这点缘分……”

陈楚知道这老头儿整天疯疯癫癫的,也不在意他说什么。

那小莲

10-28

只是陈楚内向,身体羸弱,也经常受其他人欺负,所以没事的时候便爱往张老头儿那跑,其他的地方也没地儿去。

一来二去,两个多月,陈楚从张老头儿絮絮叨叨当中也明白了一点东西,例如古董,例如大小洪拳,还有杂耍的一些秘密。

现在,他要去弄明白女人下面流淌的水是啥玩意儿。肯定不是尿了,那东西挺粘稠的……

来到张老头儿门前,这破房子房屋紧闭,在木质大门上还贴着‘有病喝三株的广告’。

那几年三株口服液异常的火,跟圣水似的,啥都能治。不知道后来咋没的。

“老家伙!开门啊!老家伙……”这老家伙三个字是张老头儿让他这么叫的。开始的时候陈楚感觉有些不礼貌。

但是叫习惯了,也顺嘴了。

“小兔崽子,你吵啥吵?给你五块钱,先给我打一壶酒去!”

门还没开,一个有些沧桑沙哑的声音响起,随后从门缝儿里塞出五块钱。

而塑料酒桶就挂在房椽子上,陈楚一蹦就摘了下来。

本来有更近一些的小卖店……

但陈楚就喜欢去老王家的小店,原因很简单,王家的儿子结婚一个多月,那儿媳妇虽然长得一般,但却经常穿白色丝袜。

这东西在那个年代农村很少见。一来乍眼,二来性感,不少半大小子和老爷们盯着王家儿媳妇的丝袜看。

只要这王家儿媳妇一出门,总会有些吸血鬼一样的目光。

陈楚腿脚快,来到小卖店。

王家儿媳妇正在里屋看电视。出来的时候脚下穿着凉鞋,陈楚故意往她的腿上看了看,可惜没穿丝袜,不过白皙的大腿亦然很性感。

光滑的脚踝直接到大腿根儿都裸露在外面。

扎着的马尾辫也是一摇一摆的。

配着下面的短裙,显得清纯中带着某种的诱惑,陈楚有种想法,想把这小媳妇按到在床上,粗暴的把手伸进她的裙内,那里面的小内裤里也一定有褶皱的肉肉。

随后,自己蹬掉裤子,把鬼头狠狠的插进去……

“打酒啊?”王家儿媳妇问了一句。

“打五块钱的……”陈楚把钱递过去。

那时候酒水才一块钱一斤,如果在酒厂卖才八九毛。

见她把钱接过去。

小心的拧开瓶盖,那张老头儿的酒壶都啥时候都是一层灰。

打好了酒,王家儿媳把酒壶递了过来。

“你叫啥?”王家儿媳问他。

如果平时陈楚脸肯定会红的。但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从偷窥,到了跟踪了。

见过了女人真实的大屁股,还有男女干那事,现在在他眼里,女人仿佛没那样神秘了。

他见王家媳妇下身的短裙,露着许多大腿,上身的白色短袖衬衫,把胸脯挺得鼓鼓的,白皙脖颈下面开着两枚扣子,如果仔细看,竟然能看到里面有条沟壑。

尤其是刚才她打酒弯腰的时候,陈楚扫了几眼,那条乳沟看的更是深了。

“我叫陈楚,村南面老陈家的,你叫啥名?”陈楚目光不辍的盯着她问道。

“我……我叫……”显然,她只把陈楚当成小屁孩儿,没想到这小屁孩儿还问了自己名字。

王家媳妇毕竟刚为人妻,和那些百炼成钢的骚老娘们还有很长一段的距离要走。

不禁有些羞涩说道:“我叫那小莲……”

“哪个那?又是哪个小莲?”陈楚淡淡一笑继续问。

那小莲见这半大小子有点意思,便要用笔写。

陈楚忙伸手过去。

“写我手心里吧,我记得快!”陈楚说着还两边看了看,见有没有人。

那小莲刚结婚一个多月,男人在外面种地,家里开个小卖店便让她看管。

虽然这活不累,就是卖个货,然后做个饭啥的,但却挺寂寞。

每天对着电视也没劲儿。

晚上男人回来也说不几句话,脱光衣服便压在她身上,一顿驰骋之后就昏昏睡去。

这样的日子,她过的有些别扭。

虽然,农村家都是这样的过日子方法,但她总想着要多点什么,而多点什么,她也不知道。

不过,总不是这样一天天的闲着。太没劲儿了!

“嗯,我给你写。”那小莲说完。

点了一点撒在柜台上的酒水,便在陈楚手心里写了自己的名字。

那小莲的手指白皙,入手如无物,似乎碰触到云端一样。

这样细腻的感觉陈楚感觉浑身发振。

而且,从那小莲的身体里面散发出一股气味,是一种香喷喷的香水的味道。

“那小莲?这名字真好听。”

“是吗?你的名字也挺好听的。”

……

陈楚这是第一次和女人离得这么近说话,而且这个女人是个熟女。

陈楚下面就又硬了。

“那小莲……我要,要干了你!”陈楚脑海中莫名其妙的冒出这样一句话。

那小莲是属于那种温柔的女孩儿,而且浑身像是豆腐做的,给人一种温暖可人的感觉。

如果说刘翠身上吸引他的是那种成熟了的知性美。

而那小莲却是温柔似水,勾引男人去压她的这种感觉让陈楚着迷。

这种温柔女人或许就是让男人充满着欲望去占有和压迫。

总想在身下干一个女人。把身体里的这股欲火浇灭。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果真是水,那么男人便是需要这水来止渴。

“小……小莲姐,你的手真好看……”

“啊!”那小莲连红润起来,像是熟透了的红柿子。

“你别瞎说。小心让人听见。”

本来陈楚有些胆虚。听那小莲这声并不像是埋怨他。

这小子胆子大起来了。

手一翻抓住那小莲的小手。

“啊……你……”那小莲楞住了。

“小……小莲姐,我,我想和你……和你好……”陈楚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啊……你别瞎说了……”那小莲哪见过这个。

“你,你快走吧……”

“好!”陈楚吧嗒一下亲了那小莲一下手,拿起酒壶跑了。

他是走了。

不过那小莲浑身火烧火燎的。

怔怔的看着陈楚的背影出神发呆。被他亲的那只手就那样停留在半空中。

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心里也像有只小鹿来回乱撞。羞臊的她连忙躲进屋里,拿被子盖住头。

“小莲!小莲!”

一个大黑个子扛着锄头走进了屋,喊了几声小莲才出来。

“你,你回来了?”那小莲见是自己男人王大胜。

想起刚才被陈楚那个半大小子亲了一口手背,她不敢看自己男人的眼睛。

“小莲你咋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王大胜长的挺高,说到这一瞪眼睛。

那眼睛跟牛似的。

“没,没有……”那小莲一看他这样子就怕了,王大胜有一米八了,要是知道陈楚耍流氓不得把那孩子腿打断了啊!

听见小莲说没有。

王大胜就放心了,上来一把抓住小莲的两只小手塞进怀里,嘴就往小莲脖子上拱。

“小莲,我想你了……”

刚铲地回来,王大胜身上一股子的汗味。

小莲觉得很不自在。

“哎呀,你干啥啊,门还没关呢,再说你还没吃饭呢!”小莲挣扎一下。

王大胜嘿嘿一笑。

挠挠头说:“你看,我就顾着疼你了,忘了这茬了。”

王大胜说着去关门,然后把窗户都挡上了帘子。

“哎呀,你这是干啥啊,天还没黑透你关啥门啊,还能卖点货呢!”

“莲子,我就是想你啊!咱今天不卖货了,那俩钱咱还是不在乎的……”王大胜说着一把抱住小脸,就开始在她脖子上又拱有啃的。

小莲头往旁边歪歪着,尽量躲避。

他身上的汗味和嘴上的臭烘烘的,让她十分的反感。

但也没办法,这人毕竟是自己男人。

结婚前王大胜收拾的很干净的,总喜欢往头发上弄发胶啥的。

但结婚后才发现这人邋遢的很,抽烟喝酒,就臭烘烘的。

那时候的农村一般都是相亲,两人处对象的时间很少,也看不出啥来。

都见对方是过日子人家就很像配牲口的意思,结合在一起,很少有感情。

所以那小莲很少让王大胜亲嘴,他的嘴太臭了,一亲那小莲就直恶心。

王大胜就嘿嘿笑说不亲也行,但是给那小莲亲下面。

他是太喜欢那小莲了。

农村男人一般不会给媳妇亲13的。

但是王大胜不在乎,不禁给她亲13,还给她舔脚,舔屁股。

这要是传出去,他大老爷们的脸可丢尽了。

但是王大胜乐意。

亲13,舔脚,让那小莲很有快感。

不过今天,王大胜身上的汗味实在让她受不了,她只想让这事儿快点的结束。

……

两个人脱得白花花的。

然后王大胜压着小脸,吭哧吭哧和种猪差不多。

下面小莲是白花花的,不过王大胜却黝黑黝黑,带着汗味和汗臭,就在小莲的身上拱起来。

但不到一分钟,满头大汗的王大胜就出溜下来了。

累的呼哧呼哧的躺在了一边。

放着浑身像是玉器一样的那小莲,他也无能为力了。

王大胜人长得人高马大,下面的东西却不大,而且时间也短。

那小莲起初不知道这事儿,不过她回门子的时候听二姐说男人那东西有一尺长的,能干一个多小时。

那小莲就懵了,瞪着猫眼说哪有那么长,就半掌多长,也就一两分钟。

用手

10-29

她二姐那小樱就笑,说那是男人有病,你男人多长?

那小莲不傻,精明的很,马上反应过来说十多分钟。

那小樱说那还算是正常。

……

两人停了一会儿,王大胜就出去找饭吃。那小莲拽了一个小被盖在玉一样的身体上。

忽然想起陈楚这个半大小子来。

她二姐说过,男人最能干的时候就是半大小伙子,十七八岁,那时候跟刚出生的小牛犊子似的。

那玩意儿也硬得很,能把砖墙捅一个窟窿。

那小莲倒是不信能捅破砖墙,但至少能让她好好的舒服舒服。

而且,刚才陈楚来打酒的时候,那小子身上一点汗味都没有,大脖子白白净净的。

那小莲不禁悄悄的把手放在两腿之间,隔着小被,摸了起来,脑中想象着陈楚的模样。不禁有了些感觉。

……

陈楚其实没走多远,就看见王大胜扛着锄头回来了。

他还真怕那小莲把刚才的事儿说出去。

有些做贼心虚的躲在人家后窗户偷听。

他虽然身材不高,也有点偏瘦,不过张老头儿教他两套拳法,动作还是麻利的很了。

落地也没多少声响,加上天色也有点擦黑,他躲在那,别人还很难发现。

而屋子里发生的一切他都听见了。

包括两人干事的声音,听的他下面邦邦的硬了。

陈楚想看看他俩干事的时候是啥样的,主要是想看看那小莲白丝袜脱掉后的身子。

急的他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也没找到地方。

忽然见到窗帘的上方有些缝隙。没有挡严实。

陈楚从窗户偷窥刘翠撒尿都轻车熟路了。这会儿也爬上了人家窗户往里面瞅。

可人家俩人都干完了,就看见那小莲自己躺在炕头上。

露出白白的两条小腿儿,还有白白的肩膀。

“嗯?不对?”陈楚看那小莲的露出的部分也想撸,但见那小莲盖住被子的地方耸动。

仔细听好像还有声音发出,而且那小莲时不时下巴扬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这让他又想起了白天厕所里的刘翠。

“那小莲也是在抠?”陈楚脑顶嗡的一声,下面又有了些硬度。

夏天都是纱窗,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开始有些不清楚,后来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像是陈楚。

陈楚忙又仔细听,那小莲虽然很压抑的呻吟出声,不过还是像是陈楚……这不是在喊自己吗?

这时,里屋门咣当一声。

王大胜端着饭碗进来了。

陈楚马上跳下人家窗户,拎着酒壶跑了。

脑子现在乱乱的,得把看到的事儿和张老头说一说了。好好问问他。

“混蛋小子!打个酒也这么半天!完蛋货!”

陈楚刚回来,张老头儿就骂开了。

“老家伙你嫌慢几自己打酒,我还不愿意伺候你哪!”陈楚把酒壶递过去。

这老头儿一把抓过来,拧开黑乎乎的瓶盖,然后直接对着塑料酒壶,大口喝了一口。

好像很过瘾的样子,看的陈楚直咧嘴。

“这他妈的王小眼,往这酒里兑了多少水!”张老头儿骂了一句,还又喝了起来。

王小眼就是王大胜的爹,很小气的,所以外号就叫王小眼了。

“臭小子,我问你,你打酒打这么半天,是不是相中人家老王家的媳妇了?那姑娘腚圆是圆,但不够大,以后肯定生的是姑娘。还有啊,那媳妇柳叶眉,眉梢往下耷拉,以后肯定给她男人戴绿帽子……”

张老头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嘴也跟着呷了呷。

陈楚听了这话。才凑了过去。

“老家伙,你咋知道?那啥,你给我讲讲呗。”

“切!”张老头儿白了他一眼。

“你这小子,完犊子玩意,我教你那些东西,你都不学,一听我说女人咋地,你就来劲儿了,真他妈的像老子。不如你给我当干儿子得了。”

“你先说!”陈楚眼巴巴的看着他。

张老头儿不止一次要收他当干儿子了,说的次数多了,也就习惯了。

“我和你说啊,女人这东西,是不是雏,你看眉毛,我告诉你啊,那小莲肯定要背着她男人偷汉子你信不信?”

“老家伙,你从人家眉毛长的啥样就知道人啥样了?”陈楚不信。

“那要是我去偷那小莲,你说能偷来吗?”陈楚又问。

“你偷?你不行!”

“我咋不行?刚才我爬她家窗户,看见那小莲手捂着裤裆那儿,一边揉,还一边小声喊我的名字哪!”

“我噗!”张老头儿一口酒喷出去,连带着咳咳咳的咳嗽起来。

“你这他妈的混小子,能不能别在我喝酒的时候说这话!那小莲真没眼光,不喊老子的名字,喊你的……咳咳……”

等张老头儿咳嗽完。陈楚又问。

“老家伙,那女人也出东西吗?今天我偷看刘翠婶子撒尿了,她躺在厕所里,一边摸下面,又抠了进去,然后揉着揉着,那里面就出水了。那水还黏的很,你说那是啥东西?”

“你小子少吹!刘翠那女人好的很,她能脱光了让你看下面?还能当着你的面抠?”

陈楚就把这些天的经过说了一遍。

等最后才说:“因为今天他们都去看马戏去了,刘翠婶子以为没人,所以才抠的,我还看见潘凤和咱村徐国忠搞一起去了……”

张老头儿破口大骂。

“这他妈的徐国忠,表面上假正经,总来找老子的麻烦,让老子搬家,这回好了,他再来装犊子,老子就把这事儿搞的满村都知道,看他副村长还想干不了。”

张老头又灌了口酒拍拍陈楚脑瓜说:“好小子,你干的不错,来,老子给你打一套醉拳,你好好看着……”

陈楚捂着眼睛直嚷嚷。

“不看,不看,你教我怎么偷那小莲我就看,不教我偷女人,我就不看!”

张老头乐了,他喝了不少酒,又开始说疯话了。

“老子以前人家给多少钱都不会教人拳的,现在死急白脸教人拳,还得倒贴教人偷女人才行,哈哈,这他妈什么世道。”

“好!小子,你只要把我这醉八仙今天学会,我就教你偷女人,保证能把那个那小莲给睡了。”

“好好好!”陈楚一听到能睡了那小莲。别说让他学什么醉八仙了,就是让他踢他老爹屁股一脚他都干。

不过踢完他肯定会挨一顿暴揍是肯定的了。

张老头儿这时也开始打了。

“吕洞宾醉酒提壶力千钧,曹国舅仙人敬酒锁喉扣,张果老醉步拋杯踢连环;铁拐李旋肘膝撞醉还真;汉中离醉步抱坛窝心顶;蓝采和单提敬酒拦腰破!韩湘子擒腕击胸醉吹箫;何仙姑弹腰献酒醉荡步……

“这醉八仙原本出自民间,有很强的实战性,‘醉八仙’的长处便是在于寓拳法于醉形中,看似醉非醉,以醉态、便以醉意来迷惑对方以‘拳本无拳,意本无意,无拳之中是才真意’为其宗旨,做到醉中藏其法法内似醉,形醉而意千醉,步醉而心不醉。醉八仙的打发要要求忽左忽右,行踪飘忽不定,身形如狂似癫,步法东扯西牵,拳法刚柔并相济,快速灵活似人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对方击败。要虚守实发,逢击而避,乘隙而入,指东打西……”

张老头儿一边讲解,一边先是快速打了一遍,随后又放慢了动作打。

每一个动作要领讲的都十分的仔细。

他打拳的时候,陈楚也在旁边看的仔细。

张老头儿叹息一声。

这小子真不知学成了,是福是好事,还是女人的祸害。

因为陈楚已经依葫芦画瓢,打的有些模样了。

以偷人家老婆为诱饵,张老头儿又开始指点。

“给老子好好打,给老子好好练,你只要练好了,才能去偷人家老婆,即使让人家堵住门口了,你跑不了,也要打的过人家,要不多给我老人家丢人?”

……

从擦黑一直练到十一点多,过去四个多小时了。

这看似简单的醉八仙先练的基本合格。

陈楚累的胳膊腿直酸痛。

“老家伙,我练得差不多了,你快告诉我怎么偷,还有,那女人下面流的东西,你还没告诉我是啥呢?”

张老头儿笑了。

“混小子,你别小瞧了这简单的几个动作,能练出点名堂来,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是不成的。但我老人家也不食言,我先告诉你一个对付女人的绝招。”

陈楚刚才还浑身酸痛的要命,一听这个,眼睛顿时放光了。

“啥?快说啊!”

张老头儿四下看了看,然后放低声音说:“女人分好几种,有的是天生邋遢的,也有天生有洁癖的,你不是说那个那小莲喜欢穿白色的丝袜吗?那她就是有洁癖的那种……”

陈楚打断问:“啥叫洁癖啊?”

“笨蛋!你上学念书都念到哪去了?洁癖都不懂?洁癖就是干净的屁股。懂了吗!?”

陈楚点了点头。

张老头这才又说。

“我想那小莲的屁股一定很干净,咱们上完厕所都用报纸擦,那小莲得用纸巾擦,擦完了还得洗,你懂吗,所以,你平时也要给老子干净点,农村大老爷们都不在乎这个,你小伙子可不行,另外买瓶香水,喷一喷,那小莲肯定喜欢……”

咋就那么白呢

10-29

“买香水往屁股里喷一喷?”

陈楚懵了。又问。

“那是往我屁股里喷一喷,还是往那小莲屁股里喷一喷?”

张老头儿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

“你这个笨蛋!往你的头,你的身上喷!人家那小莲是能闻你屁股,还是你能闻着人家屁股!”

“哦!老家伙那是你说的不明白,不能怨我……”

“行了!时间不早了,你滚吧!”

“你还没告诉我女人流出那东西是啥呢?”陈楚又问。

“哦,那玩意儿叫阴水,就是男的把那鬼头插进去,女的没有阴水的话,那得多干啊,就像你的自行车不浇油,你光吃饭,没有汤,多干啊。再比如,你吃馒头是不是得来点汤?女人那里面的水就是滑溜的道理。”

张老头儿说完,吃了口烤地瓜,然后喝了口烧酒。

他那嘴一动一动的。

陈楚就乐了。

“臭小子,你乐啥!”张老头儿说着一张嘴,露出几颗牙。

陈楚笑了。

退到门口然后说:“老家伙,你那嘴,还有胡子黑黑的和刘翠的下面很像啊!要是把牙打掉了就更像了!”

陈楚说完就跑了。

张老头儿一口地瓜渣子喷出来,酒也不喝了,拎着大棒子就追出来。

陈楚已经跑出门口,上了大道了。

张老头儿爬着墙头气得胡子一撅一撅的。抻着脖子喊。

“兔崽子!你等着老子一定打断你的腿!”

陈楚已经笑着跑远了。

……

十六七的半大小子最是讨厌的时候了。

掏鸟窝,砸玻璃,趴人家窗户,看人家女人上厕所,还偷人家女人。

不过,偷人家女人很多半大小子都是想,他们这种时候还没弄太明白。

不过陈楚有张老头儿的栽培进步可快。

陈楚回家琢磨大半宿,心想要开学了,得尽快弄一个女人。

他之所以想先上那小莲。就是看她老实。

那小莲说话柔声柔气的,而且自己抓了她的手,她的反应还是那样的淑女可爱。

如果抓的不是那小莲,是马小河他二婶的手,那大老娘们肯定会破口大骂了。

最后一点,张老头儿说那小莲屁股的事儿,上完厕所用水洗屁股,这得是多干净的一个女人啊。

陈楚心里一阵瞎想。月光清凉的从窗子投进来。

照在被子上,白花花的一片。

那洁白的颜色就像那小莲白花花的身体。

陈楚不禁有点呆了。

第二天起来,陈楚跑了一圈,然后来到上次那个空地,演戏了一遍这醉八仙拳。

没办法,只有练拳,把拳练好,张老头儿才教自己偷女人的方法。

摸了摸兜,上次卖破烂还有点钱。

而正好今天9号是村里的赶集,自己看看有没有香水啥的买一瓶,喷瓶,然后去见那小莲。

陈楚打了两遍拳,浑身汗涔涔的。

往回走的时候也很轻松,昨天睡的虽然晚了些,不过他早上起的还挺早的。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孙媛往外走了。

昨天孙媛来看戏,没想到晚上就住在孙五家了。

看人家撒尿有经验的陈楚,马上快走几步,跑到屋里。

父亲已经去收废品了。

陈楚爬到外屋上往外看。

见到孙媛脱掉裤子,露出两瓣大屁股蹲下撒尿。

那屁股滚圆滚圆的,陈楚下面跟着硬了,心想这要是抱着她的细腰,把鬼头从后面插进去,啪啪啪的干多好了。

不一会儿,孙媛就站起来了,提上裤子之前,还摸了摸两腿间的那东西。

距离有点远的关系,陈楚只看见皱巴巴的一团被她揪起来,但没看到太多的茸毛。

心想孙媛和自己同岁,都是十六岁,可能发育的慢吧,不过这丫头个头可不小,屁股也不小了。

陈楚看完,感觉全身热乎乎的。

又一想这玩意儿光能看,也不能干,也没啥意思了。

看了半个月刘翠屁股了,陈楚想的更多的就是干一把女人了。看看是啥滋味。

在屋里呆了一会儿。

外面的太阳开始火辣辣的了。

陈楚想起买香水的事儿,就出门朝集上走去。

刚出大门口,就碰到孙媛和孙颖。

孙颖才11岁,根本没张开,小丫头头上扎了两个马尾辫,很可爱,眼睛大大的,以后也一定会是个美人胚子了。

旁边的孙媛是她姨娘家的孩子了。16岁能装下陈楚。

陈楚都是远距离看人家了,现在路过一见孙媛要比远看好看。

个头一米六五左右,皮肤小麦色,胸鼓鼓囊馕的,牛仔裤里面的屁股也是鼓鼓囊囊,像是包裹不住,随时都要挣开似的。

他不禁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孙媛狠狠瞪了他一眼。

陈楚心里切了一声。

心想你有啥瞪我的?老子已经把你的大屁股都看光了,你的下半身都看了好几遍了,有啥稀奇的。

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偷瞅着好几眼。心想以后要是能娶孙媛当媳妇也不错,张老头儿说过,这女人屁股大,而且往上翘,越是翘就越能生儿子。

女人的奶大更好,奶水够吃,力气也大,以后也能干活,对自己的男人也好。按照张老头儿的理论讲,孙媛可以说是一个好女人了。那小莲却始终是要被人偷的。

陈楚脚步轻快,很快就把两个女孩儿甩后面去了。

村子里的集镇就那么长的一条,沿着村子的大道摆摊,能有一百多米吧。

但是很热闹了,这一天,村子里所有男女老少,大姑娘小媳妇都出来赶集,也不管有啥没啥买的,都来瞅瞅。

每个村子都有集,从一号到十号分开的,有些喜欢赶集的,都是各个村子跑来跑去的,就是图意个热闹。

陈楚马上走到集镇了,就碰见马小河了。

这家伙有些傻呵呵的,就是有一把子力气。

傻人有傻福,从来没病没灾的。

“陈楚,你也来了啊!”马小河乐呵呵的。

陈楚一迷糊,不愿意和他在一块走,自己是来买香水来着,和他一起走,这香水是没法买了,要是让他看见了,以后谁都知道他买香水的事儿了。

一个大老爷们买这玩意儿,都丢人了。

“没事,我转转,你先忙你的。”

“我不忙,咱一起走得了。”

陈楚无语了。

正往前走着,马上就要到集镇了,旁边有个中性的声音喊:“陈楚,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吗?”

陈楚回头,心里突突一下。

那中性的声音不用问了,就是朱娜的。

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运动短裤,把两条腿包裹的浑圆的。

非常的质感,上身一件黑色的小衫。短发飞扬,俊俏的小脸上,大眼睛水汪汪的。

不过,一阵风吹来,她眯起眼,露出天然的双眼皮是那样的好看。

而且她旁边还站着一个和她身高差不多的。

正是柳贺了。

柳贺穿着红色的短裤,也露出白皙的小腿,下面一双平底鞋。

柳贺要比朱娜消瘦一点,腰肢更细,留着长发,脸也是那样的白。

农村都喜欢脸白的姑娘,变着样的喜欢,再说就算柳贺和朱娜和市里的女孩儿比也不差啥。

柳贺家的条件也不错,父母虽然种地,但她爷爷曾经是村子,在农村村长算是土皇上了,曾经也是在村子里威风八面的。

随意在柳贺骨子里还有一股大小姐的傲气,那盛气凌人的样,太招人喜欢了。

眉宇间那种冷傲,不喜人亲近更是让男人爱的不得了。

村里不知有多少老爷们打着柳贺的主意。

当然有很多是想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妇,孙媳妇啥的,像是孙五那样的,就会起歪心思了。

……

平时,陈楚不管见到朱娜或者柳贺任何一个,都会脸红。

今天见到俩,更是有些紧张。

“你写没写啊?”朱娜又追着问。

“写没写管你什么事啊!”陈楚由于喜欢,故意装腔作势的说了一句。

“你……陈楚你等着,等开学我告老师!”朱娜气得伸出手指指着陈楚。

陈楚看着她胳膊是那样的细长,手指也是那么的细长,心里别提多痒痒了。

“爱告就告去!”陈楚大声说了一句。又冲马小河大声说:“走!”

马小河憨憨一笑。

跟着陈楚屁股后面走。

后面的朱娜气得小脸由红转白。抽噎抽噎的,那样子像是要哭似的。

陈楚回头看了一眼。

只见柳贺狠狠瞪着他,然后拉了把朱娜安慰说:“朱娜咱不理这种人,他就那样了,以后也不会有太大出息,咱学咱的,以后还要上大学呢!”

然后冲陈楚说了一声:“不知好歹!”就拉着朱娜走。

陈楚看着一白一红,两条运动短裤裹夹的又圆又翘起的屁股扭来扭去的走了。

心想,这真他妈的是尤物啊。

尤其是那个柳贺,那倔脾气真有气质。老子以后一定要把她拿下。不过,想要拿下这两个女的,还得去问问老张头的主意了。

那老头儿不知道又会让自己练什么更难的拳法了。不过要死能上了朱娜和柳贺,别说学什么拳法了,就是少活十年也行啊。

陈楚有点精虫上脑,走进集镇里脑海里还回荡着朱娜和柳贺的小蛮腰。心想那两个女的长的咋那么白呢。

偷女人

10-29

这时马小河碰到卖压缩饼干的了,就过去看。

陈楚正好走的快点,把他甩了,自己去看香水。

为了偷那小莲,他也豁出去了。

“小伙,买香水啊?”一个大婶问。

她看陈楚盯着她摆着的一些洗发水,焗油膏啥的。最后落在香水上不动了。

“啊!俺看看。”

“给你对象买啊?那大姨给你介绍这个,才25块钱,这个可好闻了。”

陈楚摇摇头,感觉这个价太贵了。

又往前走。

又问了几家,有要十块钱的,但质量他又不放心。

他边走边回头瞅,很怕马小河过来发现他买香水,最后看见马小河拎着一塑料袋饼干,也四处张望,肯定在找自己哪。

陈楚提溜跑到一个墙角藏了起来。

这时,无意间看到一个梳着马尾辫,穿着花布衬衫的女的,从跟前过去。

我擦!是那小莲。

陈楚看那小莲今天穿的挺朴素的,没有穿她那白色的丝袜,这女的别看爱干净,但还有点保守,来集上也是挺害羞的。

低着头,脸上还有些红扑扑的,不时的小手握着自己扎的两条辫子。

陈楚冲她圆圆的小屁股看一眼。

那小屁股坚挺坚挺的。

心想还真是刚结婚没多久的小媳妇啊,没有被好好的开发,这要是被耕种的时间长了,早就被啪啪拍成扁平的了。

当然,这些也都是张老头儿教他的。

集上人不少,而且那小莲害羞低着头,陈楚走过去她也没注意,就看着自己的小脚了。

陈楚见她走到一个卖洗发水的大娘跟前。

那大娘说话的声音很大,农村一般说话嗓门都挺大的,尤其是东北,这样才热情。

“哎呀,闺女你不是老王家小卖店的媳妇吗?你说吧,买啥,大娘都给你进价。”

“大娘,你这里有没有香水,我要那个欧莱雅品牌的。”

“有,闺女我这儿啥都有。”

那小莲等了一会儿,那大娘翻腾着找了一瓶递过去。

“多少钱?”那小莲小声问。

“给大娘15块钱就行了,卖别人最少25哪!”

“行!大娘我给你找钱。”

那小莲柔声细语的说着,听的陈楚直痒痒。

她小手在细腰上摸索了一下,然后掏出一只白色的绣着花边的小手绢,左一层又一层轻轻的打开,最上面的是五十的,然后在下面找了十五块钱的零钱给了。

那小手轻轻柔柔的,那那娘看了都眼睛不眨。

“哎呀,那王小眼的儿子可真有福气啊,找了你这样的好媳妇,真是祖上积德了。”

那小莲脸色更红了。

小声说:“大娘,那我走了啊……”

说完莲步轻移,一路小猫步似的往回走。

“姑娘慢走啊,以后买啥就到大娘这来!”

陈楚也看着那小莲走远,见她不禁屁股往上翘,而两条腿夹得还很紧的。

按照张老头儿的说法,结婚被男人干过的女人,腿都是分叉的啊,这也是判断是不是处女的一个标准。

但那小莲却不同。

如果不是知根知底,陈楚还以为她是处女那。

肯定是她男人王大胜那玩意儿不行,没伺候好这片沃土好地。真是太可惜了。

要是老子,肯定把她的腿干成x型的。

陈楚直到见那小莲拐个弯没影了,这才摸了摸鼻子,过来说:“大娘,给我来那个香水,欧莱雅的。”

“好,我给你找,拿去吧!35”

陈楚一禁鼻子。

“大娘,我是给我姐来买的,我姐都来你这好几回了,都15块钱的。”

“十五块钱是进价啊。”那大娘脸上有难色。

“你姐姐是谁啊?”

“哎呀,就是村东头的老王家啊,都来你家买好机回了,你咋还这么黑呢,洗发水,牙膏牙刷啥的都在你这买,都不去小卖店,就等赶集来你这了。”

“行啊,给你拿一瓶,你别和别人说价啊。”

陈楚给了钱,揣好了香水拍拍屁股走人了。

那大娘还琢磨,村头老王家是谁家呢。

马小河这时吃了一嘴饼干渣子喊他。

陈楚办完事了,心情也大好,和他闲扯了一会儿,然后往回走。

路过老王家小卖店,他稍等了一会儿,果然,看到那小莲出来抱柴禾。

她家的后院不小,苞米杆子也多的是。

但大多是烧陈年的,所以她就往里面走了点,不过那也比较背了。

陈楚忙走到电线杆子后面,掏出香水拧开往自己身上和头上喷了喷。

然后又把衣服解开个扣子朝里面喷了喷。

揣好香水,才朝老王家后院子跑过去。

村里人都在集上逛着呢,大道上没几个人,而且小卖店一般都开在村头,村中间,或者村尾上,那样才招人。

老王家儿子结婚,儿子和儿媳妇也出去单过了。王小眼也知道这个儿媳妇一身的焦毛,有点嫌老人,当老人的也明白事儿,还住老房子。

给儿子盖了新房,开了小卖店,他就和老板闺女住在老房子那。

陈楚几步就跑到院子墙头旁边,身体一大转,拧腰就跳过了墙头。

这一招还是昨天醉八仙拳里面的呢。陈楚不禁嘿嘿一笑。

看来练这玩意儿还真是有用处啊。至少跳个院墙,翻个墙头啥的灵巧多了。

他蹑手蹑脚的,跟猫似的,没啥声音已经走到了后院柴禾垛里面。

见梳着两条小辫,穿着花格子衬衫的那小莲正撅着屁股抱着柴禾。

她穿的是涤纶的黑裤子。

农村一般干活的时候都穿这种裤子,抗脏,也结实。如果出门就不穿了。

而这种布料虽然便宜,但挺硬是笔挺,能把臀部凸显的很圆,但不能像牛仔裤那样裹的很翘,很翘了。

不过那小莲的屁股还是很挺翘的。

那小莲没听到一点声响,抱了一捆苞米杆儿刚一转头,看见陈楚已经到了身后,吓得啊的一声,手里的那捆子苞米杆儿也落到地上了。

“你,你咋到这来了?”那小莲慌忙搓了一下手。

其实她的小手并不脏,白白嫩嫩,又修长的。

陈楚还是有些激动的,心里反复想起张老头儿说的,对女人要胆大,不然肯定弄不上。

但是这个胆大也要分人了,而且分火候,如果对刘翠他可不敢了,他怕挨扇嘴巴子。

但是对那小莲这样的他可敢。

昨天亲了人家一下手,那小莲要是挣扎的给他一个嘴巴子他估计就怕了。

但是正因为那小莲的躲避,才让他心里的欲望像是野草一样的疯涨。

欲望之草已经在心里根深蒂固了。

“小莲姐,我喜欢你!”陈楚不知不觉间往前一个箭步,便快速的把那小莲的那一双小手给抓住了。

这个动作很快,他自己也没想到了。

其实也是那大洪拳小洪拳,包括醉八仙拳长练习有的结果。

两人一靠近,一股淡淡的女人香气直扑陈楚的鼻孔。

这么近的距离,他把那小莲眼前的每一根睫毛都看的非常仔细。

那小莲啊的哆嗦了一下,小手被抓的紧紧的,想要抽出来,没有成功,身子刚要躲避,忽然鼻孔闻到一股淡淡的清新的香水气息。

这香水味是从陈楚身上发出来的。

那小莲不由一怔。

她一直想找一个城里的男人结婚,她认为城里男人有文化,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更重要的是城里男人都喷香水,她喜欢。

她有一些小洁癖,同样对干净的男人情有独钟。

陈楚以前也不爱干净,但为了偷人家老婆,为了偷那小莲,他现在天天拿凉水洗澡了。

而且也摸雪花膏。

今天又喷了香水。

那小莲一怔,看到他头发梳拢的很整齐,脸洗的很白净,大脖子也很白,而且身上的衣服开了两个扣子,扣子里面的身体也是白白的,而且是香喷喷的。

陈楚往身上也喷过香水的,而且和那小莲是一个牌子的。

那小莲不禁有一会儿的失神。

陈楚抓住几乎,一把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

然后便把那小莲抱进了怀里。

感觉那小莲嗯!的一声,下巴枕着自己的肩膀。

陈楚下面硬了,张嘴就朝那小莲白皙的脖颈啃去。

他没亲过女人,只是偷偷的看过一些黄片。

第一次嘴唇碰到那小莲的脖子,他的感觉就是滑腻,而且很香,还有点咸咸的味道。

那小莲脖子一下僵直,不知道怎么办好,被啃咬了几口,感觉陈楚的舌头在舔着她的脖子,大脖子痒痒的,而且感受自己的身体被抱得紧紧的。

几乎透不过气来,并且小腹有些热烘烘的,一根大棍子抵制她的小腹,有些各的痛了。

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自己男人的只有半只巴掌大小了,这陈楚的这么这么大。

又想起二姐说的,男人有一尺长的,那小莲脸色就红了。

自己这不是在偷汉子吗?

“陈楚,别,你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那小莲反应过来,忙往外推搡陈楚。

不过她的那点力气根本不够。

“小莲姐,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你和我好吧!”

陈楚说着张开大嘴,一口亲过去,那小莲躲避着。

“陈楚,不行啊,你,你还是个孩子呢……”

那小莲躲着嘴,还是被亲传咬嘴了一半嘴唇,然后狠狠的吸了一口。

“小莲姐,你的嘴真甜,你让我好好亲亲,我就放手。”

陈楚两手把她抱得紧紧的,感觉那小莲的身体是那样的柔软,毫若无骨一样。柔软的很像小猫的身体。

“陈楚,你别这样,我男人,我男人就快回来了。”

偷腥

“现在才十点钟,王大胜这么也得十一点半回来,小莲姐你就让我好好亲一亲,我真的好喜欢你,我亲了你,然后我就放开你,要不,咱俩就这么抱着,抱到十一点肯定会被别人看见的。”

陈楚闻着那小莲的吐气如芳,而此时他搂着那小莲的腰,下面已经抵住了她的小腹以下。

下面邦邦硬的又氧又难受,就像是要找到一个突破口把里面的力量,发泄出去一样。

“我,我让你亲,你就放开我……”那小莲又柔声说。

“嗯,小莲姐我不骗你,我喜欢你,我好想亲亲你。”

“那,那好吧。”那小莲不躲了,说着把脸凑到陈楚跟前。

感受着他身上那股香水的味道,想起自己男人一身的臭汗,不禁对陈楚有了一点点的喜欢。

陈楚张开嘴,波波的在她脸上狠狠亲了几口。

然后一下咬住了那小莲的小嘴儿。

开始陈楚不懂啥,只是用力裹着那小莲红红的小嘴唇。

她的嘴很小,陈楚几乎盖住了。

而那小莲被堵住小嘴儿,感受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一点不像自己男人又抽烟又喝酒,而且不刷牙。一嘴的大黄牙和恶臭。

所以那小莲只让她干下半身,亲下半身,亲哪里都行。就是不许亲她的上半身,亲奶不行,亲嘴就更不行。

因为在她认为,下半身,尤其是女性的下体是脏的,亲就亲了,但嘴是吃饭的,不能被弄脏了。

但是陈楚很干净,亲嘴的时候很甜,牙齿也白净,口腔中也有一股香水的味道。

亲着亲着,那小莲自己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去舔了一下陈楚的嘴唇。

陈楚直接就把舌头伸进来了,裹住她的小舌一阵的吸允。

而他的两只手也开始不老实,开始在那小莲的后背上游走,不一会儿就往下,并且伸进那小莲的衣服,摸着她滑腻腻还有些粘黏的后背。

这让陈楚的下面更坚挺了。

顶的那小莲直往后退,最后她一屁股坐到那捆苞米杆儿上,陈楚整个人爬到了她的身上,又啃又咬,手又在她背后乱摸,乱抓。

下面那根大棍子又隔着衣服乱戳。

那小莲被挑逗得开始低低的呻吟起来。

“啊,啊,嗯啊……”

陈楚以为自己的时机成熟,手有些慌乱的要解那小莲的裤子。

农村的裤带,尤其是刚结婚的女人,都是用布条系着的。

刘翠的就是。

陈楚以为她的也是布条,摸了半天也没找到头绪,低头一看见是一纵黄色卡通裤带的。

忙伸手去拉。

不过手却被那小莲抓住了。

“别……陈楚,你说过的,我让你亲,你就松开我,我……我已经让你亲了,也让你摸了……”

陈楚笑了。

笑的有点邪恶。

“小莲姐,你让我亲了,但是没让我摸啊,我摸摸你下面。”

“陈楚,不行,我不能做对不起我男人的事儿。”

“小莲姐,我就摸一下,这样吧,我摸摸你的奶,就摸一下。”

“陈楚,要不改天我让你摸吧,现在都快到中午了,我得做饭去,万一我男人要是提前回来,看见咱俩那成啥了。”

陈楚想了想也对,折腾这半天也有二十多分钟了。

快十一点了,王大胜那混蛋要是早回来半个小时,正好把自己堵到柴禾垛这里了。

那以后就不好偷人家女人了。

老张头也说过,什么事适可而止,偷人家女人更是如此了。

再说这才是第一次下手,能占这么多便宜也不错了。

陈楚把那小莲拉了起来,然后帮她整理整理头发。

偷女人还有一个窍门,那就是帮她整理头发。

女人总喜欢男人给她们梳头,那这种事儿一般男人不在意的。

张老头儿传授过陈楚这么给女人梳头,只是今天没带梳子,以后偷人家老婆也要带个梳子,完事儿了给人家梳梳头,女人其实就这么点小心眼。

总是希望你细心的关心她。

那小莲一动不动的等着陈楚给她整理完头发,陈楚又在她红彤彤的嘴唇上亲了亲。发出滋滋的声音。

“小莲姐,你的嘴唇真甜,我晚上再来吃你的嘴唇吧。”

“你,你晚上别来了,还是明天中午来吧。”那小莲说完脸刷的一下红了。

陈楚下面好不容易软的,被她这句话又说硬了。

不过不能恋战了。

陈楚给她抛了一个媚眼,然后跳出墙头,贴着墙根走了。

……

看着陈楚走了。

那小莲一屁股坐到柴垛里。

胸部起起伏伏的。

刚才就像是做梦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却很刺激。

她不敢往下想了。

想到此为止了。

她先回屋对着镜子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嘴角全是陈楚的口水。

她又洗了洗毛巾,然后把脸上口水的印记擦掉。

重新提了提裤子。

再去院子里抱柴禾,开始做饭。

农村的饭一般也很简单。

大多是一锅出。

饭菜一起来了。

饭刚刚好,王大胜扛着锄头回来了。看见正在灶膛忙活的那小莲。

下面又有些痒痒了。

“小莲,饭好了吗?”王大胜问道。

“嗯,差不多好了,得再唔一会儿。”

“行啊,小莲你进来一下,也歇会。”王大胜说着又关上门,拉帘子。

那小莲知道他想干啥,心里有点不高兴。不过想起刚才自己和陈楚亲亲抱抱,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还是跟着进了屋子。

刚一进屋,王大胜就把小莲推倒在炕上,然后就压了上去。

“小莲,你想死我了……”王大胜说着就往她脖子上啃。嘴巴也在她胸脯上拱来拱去的。

大热的天,王大胜刚铲地回来,浑身的一股汗臭让那小莲直禁着鼻子。

她刚和陈楚亲热完,香喷喷,甜丝丝的感觉还在游荡在鼻尖。

这回轮到了王大胜,一股臭烘烘的,不禁让她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起来。

想要推开王大胜,可他已经脱了裤子,还给自己扒着裤子。

而且嘴巴又放在她的两腿间开始拱起来了。

并且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那小莲有点骑虎难下,不知道该不该把他推到一边去。

这时,外面有人敲窗户。

“里面有人吗?买盐啊!没盐下锅了。”

那小莲趁机踹了王大胜一脚。

这家伙正趴伏着亲的正来劲。没防备,还真被这一脚给踹了个腚墩。

“你干啥?”王大胜问。

“你干啥?”那小莲一瞪眼睛。

“有人来买货了你没听见啊?一天到晚就寻思那点逼事儿!这日子按你这么干还过不过了!”

王大胜被骂的一愣一愣的。

那小莲这时站起来提起裤子冲外面喊。

“哎!马上来了,稍等一会儿!”

王大胜也边提裤子边嘿嘿笑道:“嗯,小莲,你说的对,也做的对,要不我爸爸一门让我娶你,说你家是过日子人家,姑娘也错不了,我真是有福气,才有你这样的好老婆!”

“王大胜,你知道就好,一会儿吃完饭赶紧去地上干活!这都啥时候了,就咱家地比别人铲的慢,挺多家二遍地都铲完了……”

王大胜点头跟鸡啄小米似的。

“哎,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干活。”

其实人家其他家都是两口子去一起铲地。

农村女人不比男人干的少,铲地之后回家还照样做饭洗衣,带孩子,喂猪打狗的。

王大胜再能干一个人也干不成两个人的活了。

不过他愿意,他可舍不得让那小莲下地。

而那小莲在家的时候就是老姑娘,家里三个姑娘,她是老幺,介绍对象的时候她就说要不嫁个城里人,嫁给农村人她就一辈子不下地干活。

王大胜那是点头同意的,不管干啥,只要能结婚就行。

卖完了盐,那小莲就让王大胜赶紧吃饭,吃晚饭就把他赶走去干活去了。

一下午时间,她就坐在小卖店里,心里火烧火燎的想着和陈楚亲嘴那事儿。

有人来买货她就卖,没有人她就想那每一个细节。

想到明天中午和陈楚约好还在后院柴禾垛见面,她的脸上就一阵阵的发烧。

她有种感觉,和王大胜干那事儿都没有刚才和陈楚亲嘴有感觉。

想到这里,她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下面,脸红扑扑的轻轻的压抑的呻吟。

……

陈楚心里也特别的爽。

张老头儿说的真没错,孩子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那王大胜积了哪辈子的德,娶了那小莲这样的好老婆。

他自己还不会好好的曰,正好老子帮帮他。

想起刚才和那小莲的镜头,他还是跟做梦似的。

嘴里现在还甜丝丝的,像是含着白糖了一样。

这种甜蜜让他走路都直发飘。

心想这要是能曰了那小莲一把,那该是更美了。

屁颠屁颠的快走到家,见朱娜又从老孙家院子出来了。

陈楚心里高兴,而且他亲了那小莲,也摸了,以为自己就是半个男人了,见到朱娜也没刚才那么害臊了。

不就是女人吗?那小莲都够装紧的了,整天听见村里的老爷们说她洋性,被夸的跟仙女儿似的,刚才不还被自己按倒在柴禾垛上。又亲又骑了么。

这朱娜也不算啥。

“朱娜干啥去啊?”陈楚笑了笑问。

抱住了

10-30

“你管我哪!”朱娜的声音有些中性的甜蜜,声音很有磁性,就像朗读课文那种声音。

加上她干练飘扬的短发,整个人就更有气质,还有点神秘的色彩。

此时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小皮衣,下身的黑色的体型裤。

朱娜家里条件不错,衣服也是经常换,而且爱干净的很了。

她白了陈楚一眼,忽然一股香水味传进鼻孔。很好闻。

朱娜抬起头,她要比陈楚高一些,看到这小子头发一丝不苟,衬衫松散着两颗扣子,露出一片白白的脖子。衣服也穿的挺规整的。

她就不那么太讨厌了。

男人给女人的第一印象,也是第一好感,就是要立整,最好有点小洁癖啥的。

女人都喜欢干净整洁的男人。最起码见到这种男人不会讨厌。

以前的陈楚都是随遇而安。

这会儿一见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陈楚,你喷香水了?”

“啊?”陈楚有点窘迫,毕竟大男人喷香水有点难为情。

“没……没啊!”

“得了吧,我都闻到了,挺香的……”

“是吗……”陈楚干笑了一下。

随后一愣,这朱娜平时傲的狠了,根本是用眼皮来夹人了,对自己那是百分的瞧不起的。

今天怎么和老子说这么多话。

“对了朱娜,你暑假作业写完了吗?”

朱娜娉婷的站着,一只白皙的小手像是水豆腐似的,嫩嫩的。掐着小蛮腰。

“我写完了啊!”

陈楚往前凑了凑说:“那你借我抄一抄呗!”

陈楚一靠前,这股香水味又浓重了不少。

朱娜吸了口气,也很喜欢这味道。

张口冲他说:“呸!你咋那么不要脸呢!”

这一声呸,直接喷到了陈楚脸上。

除了这一口气息外,还有一些口水星星点点的喷到他嘴边。

陈楚吸了进来。

心旌一荡,这朱娜的气好香啊。

在学校很多人有口臭,比如马小河,一和他说话他就躲的老远。

不是陈楚多爱干净,而是马小河不爱干净。

从来不刷牙,那牙和王大胜一样黄,又整天爱吃大葱大蒜的,一张开嘴,一般人受不了。

而朱娜真就如同书上写的吐气如兰了。

这气味很好闻,陈楚偷偷舔了舔嘴角,朱娜溅到他脸上的津液,也很甜,和白糖水似的。

让他恨不得过去好好亲亲那张小嘴。

朱娜唇红齿白的。眼睛又细又长。属于丹凤眼,睫毛也长,眼睛一眯缝起来,跟小月牙似的。

陈楚不禁想今天晚上再去张老头儿那里,问问怎么能亲到朱娜的小嘴儿,干她是一定的,不过要一点点的来,一点点的上手,女人这东西和钓鱼似的,不能太着急,是个慢腾的活。

如果你嫌慢,可以去找马小河他二婶,二十块钱就能脱裤子让你干。

但和这感觉可不一样了。

自己有媳妇不如去外面嫖,嫖不如处铁子,处铁子不如偷女人……

偷女人才是上上之选。

陈楚想到这里笑了起来。

“你笑啥?显摆你牙白啊!”朱娜看着他露出整洁的一排牙齿,早把上午的事儿忘了。

陈楚长得也不难看,还有点秀气,就是平时有些内向,不太爱说话,尤其是不爱搭理女生,其实她是喜欢女生的,就是脸小。

“我牙白,也没你牙白,朱娜你就借我抄一抄呗。”

“不借,我就不让你抄……”

他们俩正打嘴仗。陈楚也是故意没话找话。

这时拄着拐棍的孙老太太走出来了。

“你们两个娃子,咱这么不嫌害臊哪!一个说要ca一ca,一个说就不让ca,你们才多大啊就开始ca,要ca也得结婚以后……”

孙老太太有名的快嘴快舌头。说话也不管别人啥的。

朱娜和她家还有来往呢,她也图意嘴快说了。

“妈呀!”朱娜脸一下就臊的通红。

捂着脸,那脸一下红的都像是要滴出水来。

朱娜一只小嫩手捂着脸,另外一只摇着,扭着屁股跑了。

不过刚跑了几步,回头冲陈楚喊:“陈楚,我恨你!”

陈楚乐了,心想我又没亲你,又没扒你裤子看你腚,你恨我干啥。

这时候,柴禾垛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说:“奶奶,他们说的是抄作业的抄,不是ca。”

孙老太太一见是孙女孙颖。

拄着拐棍就要打。

“你个小狼蹄子,你也跟着搅合啥?你妈那样,你也那样!”

孙颖吓得妈呀一声跑了。

孙老太太也眨巴眨巴的在后面追了几步。

陈楚琢磨着,她妈那样,她也那样?她妈哪样了?没见过刘翠在外面偷汉子啊?

莫非刘翠也有些忍不住寂寞吗?

下午的太阳火辣辣的,刘翠也上地铲地去了。

今天她穿了一件长裙子。

这裙子还是好几年前的,蓝色的,挺好看的,料子也不错。

都三十了,平时她不想穿,不过这裙子压在箱子底下年头多了也怕遭禁了。

正好当做工作服干活穿了。

六月份的地头儿苞米都长得齐腰高了。

这时候的苞米正是长个的时候,就像是半大小子,几天就一个样。

这时也是正需要养分的时候,把地铲一遍,土把苞米苗旁边的草给盖住,庄家松土了,抢养分的草也死了,那庄家就长的好了。

虽然在院子里是闷热闷热的,但是在地上,很空旷,凉风也多,吹在身上也舒服。

刘翠戴着一顶草帽,不时的伸手擦擦汗珠。

不过,她没有注意到,这小风一吹,她的裙子往后飘,把她里面凸凹的身材显露无疑。

女人并不是都脱光了才好看。

那样或许就丑了。

就是那种朦朦胧胧的,才好看,才性感。

她无意中,这的确良布料的裙子很薄,远远的看就像是她光着身子一样,只不过是蓝色的身体。

那身体的玲珑让过往铲地的老爷们盯着看,不注意就走进壕沟里了。

刘翠是毫不知情的。

铲一会儿,她就喝点水,想小解的时候就走进玉米地蹲下上厕所。

而且穿着裙子还更方便一些,只要把裙子往上一撩,脱掉裤衩就能尿尿了。

不想长裤子,还得解裤带,提裤子啥的。也能多铲一会儿地。

再说,穿着这东西也的确凉快了。

那厚厚的涤纶裤子,一穿在身上就能捂出一裤兜子的汗。

尤其女人那东西还不像男人,很容易出汗,而且一出汗异味还大的很。

可能也是女人都穿裙子的原因了。

好散热,也好散气味。

……

陈楚听着孙老太太说话的弦外之音,而且都是邻居,刘翠在哪里铲地他也知道。

他想了想便出门去找刘翠,看看她在干啥呢。

一般都是自家男人管女人,而孙五早就不管刘翠了,他就知道整天的耍钱喝酒。

刘翠家的地在村子的大东头,离着村子得有三四里地了。

下体热,陈楚走了一段,就在树荫下乘凉,看着离人家地不远了,但也不能太靠近。

这时,他见一个高个子朝刘翠家的地走去。

农村的地垄沟都特别长,有的长的有一里多地,陈楚好奇。

看那人挺像闫三的。

闫三七八年前是抢劫罪被判入狱的。

那货有两下子,蒙面抢劫,一连抢了三家,后来被警察抓住了。

判了十多年,家里托关系花钱啥的,在第七年给弄出来了。

刑满释放的闫三三十七八了,也没媳妇。

陈楚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也顾不得歇着了,马上跳起来跟了上去。

不过,他不敢跟的太紧,远远的跟着,他脚步现在锻炼的轻的很,跟猫似的,一般人也发现不了。再说还离的这么远。

……

风渐渐大了点了,吹在身上有些凉飕飕的。

尤其是的确良这种面料。

感觉身上的裙子像是被人扯似的往后面挣开。还噼噼啪啪的响。

刘翠身上的汗有些干了,手搭凉棚看了看西面,有些黑色的云彩。

她凉快了,手里的锄头不禁也加快了许多。

心想得趁着这凉快劲儿,多铲一会儿地了。

这会儿,她已经铲到离着对面不远了。

对面是一片小树林,而她已经从地垄头铲了一大半了。

她想再加一把劲儿,争取不歇着,然后把这条垄铲完。

这时,身后像是有脚步声,沙沙沙沙的。

她回过看了看,又啥都没有了。

心想可能是风声吧。她转过身,刚铲几下。

忽然一只大手横着把她的细腰抱住了。

然后就被拼命的往那片小树林里拽。

刘翠吓了一跳,喊出声。

“谁啊!救命啊!”

她边喊着,手脚也边蹬来蹬去的。

身后那人力气很大,往小树林里拖她,一连搬到了七八根玉米苗。

刘翠手里的锄头还没扔,使劲儿朝后面打过去。

却被人抓住了。

不过刘翠这时也抽空翻过身,虽然屁股坐在地垄沟上,但也看清楚了后面的那人。

“闫三?咋是你?”

闫三另外一只手还搂着她的腰,那的确良滑溜溜的,而刘翠身体凸凹,又极有弹性,搂在怀里就跟她光着身子似的。

“咋不是我?大妹子,我想死你了,今天你就跟我好吧!”闫三见已经如此了。

也就不往小树林里拖拽刘翠了。

直接扑了过去。

把刘翠按倒在齐腰高的苞米地里头。

这苞米已经这么高了,人往下一躺着,根本啥也看不着。

刘翠拼命挣扎,两手打闫三的脸。

不过这点劲儿闫三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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